“陸飛,你瘋了了是不是?不要命了?趕緊停下來。”
擂臺下,關勝男心急如焚。
她是集團內部為數不多能猜到陸飛身份的人。
而這場賭約,說到底,也是因她而起。
如果因為這個而讓陸飛出了什麼意外的話,結果可想而知。
但,此時的陸飛,並沒有給她任何回應。
在成功將任天九摔到自己身後之後,陸飛趁著任天九驚詫的空隙,翻身將其壓在身下,隨後,便狠狠地揮舞著雙拳朝任天九的臉上招呼。
此刻,陸飛保持著騎在任天九小腹上的動作,姿勢極其不雅。
他在用拳頭招呼任天九面門的同時,任天九的膝蓋,也一下又一下的撞擊在他的後背。
鑽心的疼痛讓他額頭冷汗直流。
但,為了贏,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因為,想要贏,就只有以命搏命,搏到讓任天九害怕,讓他恐懼,那樣,他才會有機會反敗為勝。
“操,瘋了,簡直瘋了。”
肌肉壯漢罵罵咧咧。
“這踏馬是什麼打法?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這根本就是街上小流氓鬥毆才會用的方式。”
周圍人聞言,也對此議論紛紛。
“該說不說,這小子這種打法根本就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
“只可惜,他用的是拳頭,九哥用的是膝蓋,兩者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他很快就會招架不住。”
“滾開。”
臺上,任天九面對陸飛如同狂風驟雨一般的拳頭,憤怒不已。
因為,陸飛在上,他在下,即便他用雙手護著面門,也依舊遭到了陸飛的好幾次攻擊,臉頰更是因此腫脹起來。
反觀陸飛,雖然比他更加嚴重,甚至嘴角已經開始流血,但依舊沒有停下來的趨勢。
這讓他很是窩火。
堂堂冢虎,什麼時候吃過這麼大的虧?
最關鍵,陸飛力氣還十分驚人,竟然直接壓的他難以動彈。
“想要我滾開?行啊,你乖乖認輸就行。”
陸飛咧嘴一笑,露出一口被鮮血侵染的大白牙。
目前為止,他至少捱了任天九的十幾次膝蓋撞擊後背。
要不是身軀經過藥浴,他不論如何都支撐不住。
而眼下,他全靠一股毅力支撐。
他不能輸,只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