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度過了一個很美妙的晚上。
四個女孩子分睡在主臥側臥兩個房間,兩個老爺們在書房通宵了一宿沒人管,簡直沒有比這更舒服的事情了。
早上眾人趕回學院進行晨練,而席安魚則是來到了院長室。
到了之後才發現,自己在大洋彼岸遇到的第一個司機老哥已經早就等在這裡了,同樣等著的還有憐風阿……小姐姐。
“回來之後不報道,出去浪,席安魚你好大的架子啊!”瑞茲開玩笑的訓斥了一句。
席安魚無所謂的聳聳肩:“我這背井離鄉的出外勤,回來還不能允許我放個假?”
“少說那些屁話,說吧,到底怎麼回事。”瑞茲指了指一旁神色複雜的許安。“再說說你在那邊的經歷。”
席安魚想了想,認真的說道:“這次的旅程還是蠻順利的。
下飛機的時候遇到了幾個愛國的精英人士;離開機場的時候碰到了兩個有趣的司機大叔,其中一位就是旁邊這位,對了你叫啥來著?”
席安魚轉頭看向許安。
“你……你好,我叫許安,許一世平安的許安。”許安有些受寵若驚。
“好名字,這名字的寓意一看就是適合待在學院的貨,好好幹,好好看,好好學。”
“嗯嗯!我會的!”許安激動地只會點頭。
當他發現自己的恩人和自己忠於的物件是同一陣線的時候,他心中再無一絲憂慮。
“你先等會!”瑞茲一手捂住額頭。“我聽說你到那邊之後,彼岸的機場直接發生了命案?”
席安魚不明所以的點點頭。
“你乾的?”瑞茲有些不解的問道。
“死的是別人,動手的是那邊的治安官,和我一條無辜的鹹魚有什麼關係。”
“聽說你給蘇小狸帶回來了個有趣的小玩意?”
席安魚眨了眨眼,伸出了手上的發射器,一股黏黏白白的液體射到了一旁憐風的胸前,轉眼和空氣發生作用變成堅韌的蛛絲。
憐風低頭看了看那個東西拉出來的白絲,抬頭看向席安魚的眼神中隱隱散發著紅光。
“誒?咦?啊!”
憐風拍拍手,看了一眼身下仍在反抗的“板凳”,一巴掌乎下去,席安魚暈乎乎的老實多了。
瑞茲憐憫的看了席安魚一眼,沒有幫忙求情的意思,而是繼續問:“聽說你和彼岸的那一家相處的還不錯?”
“對啊,他們還很熱情的景我七了好幾頓換……辣個小兇許也很闊耐。”
席安魚努力抬起已經腫成球的大臉,嘴角漏風的回答道。
隨即被憐風按了下去。
“憐風阿……姐,你能換個姿勢嗎?坐在我雙手你不嫌硌得慌嗎?”
席安魚整個人趴在地上,雙手反剪被控制在背後,憐風翹著腿坐在上面。
感受著坐下兩隻手還在奮力試圖逃脫,憐風阿……姐溫和的一笑:“胳膊不想脫臼,最好安分一點喲~”
席安魚聽完,安靜的像一條風乾的鹹魚。
雖然說到最後語琴肯定是能治好,但是誰沒事把自己弄脫臼玩兒?很疼的好伐!
“算了,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你在那邊雖然搞得事情不少,但是手腳還算乾淨。也懶得管你,說說許安這邊到底是怎麼回事?
趴著說就行,不用站起來。”瑞茲不忘補上一刀。
許安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事情和他預料的似乎有點差距。
之前他擔心席安魚是叛逃到對岸的,但是從之前來看,很明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