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該說的該做的,都已經結束,我覺得沒有必要再待下去。
拎著還剩下的半瓶伏特加,結了賬,我心痛地走出了飯店。
因為實在是太貴了。
因為喝了酒,老馬也沒法開車,我們便就此分開,我打了輛車回到了鋪子裡。
雖然正午剛過沒多久,但鋪子里居然冷清的可以,一個人都沒有。
我喊了兩聲,也沒人應答。
“這幾個小子到底是要吃多久,還沒有回來……”
這樣想著,我推開了房門,卻發現張根活和三兒都四仰八叉地躺在炕上,屋子中全是酒氣。
看來是喝多了。
Tony就不用想了,大概也是喝多了,我索性就回到了廳堂,坐到了搖搖椅上。
不一會,Tony搖搖晃晃地走了出來,我問道:“去幹嗎?”
Tony迷迷糊糊地說道:“小解。”
看來真是喝大了。
我將那顆紅豆拿了出來,小心翼翼地擦拭。
剛擦完,Tony已經回屋了,我便問道:“託哥,紅豆有什麼寓意嗎?”
Tony走路搖擺,口中大聲笑道:“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知不知,紅豆,相思也!哈哈哈……相思也……”
說罷便又一頭扎進了屋子,沒了動靜。
我小心地將這一枚紅豆放好,藉著酒勁兒,也踏踏實實的睡了一個午覺。
一直睡到了夕陽西下,張根活他嚷嚷著肚子又餓了,把我吵醒。
我們都集中到了廳堂裡,似乎酒氣還未散盡。
“走吧,出去轉轉,買點餡餅吃。”
我們四人搖搖晃晃地走到了常去的那一家餡餅店,沒錯,就是那家名叫“好貴的餅”的餡餅店。
不過我們大概已經將近一個月沒有來了。
“美女,八個餡餅。”
那年輕的女老闆還是一樣的冷漠,敲了敲玻璃上的一塊價目表。
我抬頭看了看,說道:“怎麼?跟之前不一樣了,這是……中號3元,大號四元,特大號五元……還有規格了嗎?”
那美女終於說話了,指著面前的三個盒子說道:“要哪種?”
我剛要說話,三兒卻忽然開口道:“為什麼沒有小號?”
那女老闆沒有說話,又開始自顧自地翻起了白雲飛寫的書。
三兒這個
(本章未完,請翻頁)
人,是一根筋,只要他認定的事情,很難做出改變,他又說道:“你沒有小號,怎麼來的中號呢,這大中小總得有個順序吧。”
那女老闆依舊在翻動著書頁,隨口說道:“你們到底買不買?”
張根活將三兒推到一邊,說道:“買,我說三兒哥你這幹啥呢,我快餓死了……老闆,跟我來四個中號的這個……不對不對,不是右面的,是中間的。”
那女老闆說道:“這不是中號是大號。”
“我不管你怎麼叫,我就要這三個裡面中號的。哎呀,你別給我裝右面那個,我要中間的。”
“這是大號。”
“你他媽有病是吧?”
“你才有病呢,你再在我這無理取鬧,我就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