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家有些犀利的目光,我突然就有些不知所措,只得故作鎮定地說道:“說什麼呢?這張是大姓,天底下姓張的多了去了,別跟這瞎白話!”
老馬忽然也出來打圓場說道:“我說你們幹嘛呢?現在是想這些的時候嗎?趕緊想辦法出去啊!”
“對對對!”
我急忙應和著,帶著眾人向著溶洞的裡面走去。
這一番打岔下來,算是終於將人們的注意力再次吸引到了這個河流上面。
我暗中擦了一把汗,開啟手電再次說道:“這個河怎麼到這裡就沒有了呢……”
在我們的面前,居然是一條死路,而這條河流就好像沒入了石壁一般,就這麼沒了去向。
三兒蹲下去,用手在河流中感知了一下,然後說道:“這個河還是在往外流的,這石壁下面應該有別的通道。”
我鬆了一口氣,說道:“那也就是說,如果我們鑽進去,隨波逐流,大概就可以出去了。”
於隊長皺著眉頭說道:“按照石壁上的 說法是這樣的,但是究竟能不能出去,這就是個未知數,也許我們鑽進去以後,這河流會越來越深入的流入地下,到時候咱們就是有三頭六臂也回不來了。”
雖然於隊長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還是相信那石壁上的話是真的。
因為我感覺,這個張敬之,肯定是我們張家的某個先人。
去過**凼將軍陵、魔鬼城、以及喀納斯湖底的那個人,一定也是張敬之。
所以,他說能出去,那麼就一定可以出去。
只是這些我根本不能讓於隊長知道,所以只得裝作很贊成地點了點頭。
老馬忽然說道:“拼一下試試,咱們來時的路也不一定就能上去,我老馬願意試一下!”
然後老馬又轉頭對著我說道:“根生,你過來!感受一下有沒有危險。”
他這麼一說,大家又再次將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對啊,我在他們眼中就是個人肉測險儀啊。
可是該死的,這東西,我怎麼測的出來。
我只得裝腔作勢地走過去,然後蹲在河邊,儘量搞得自己像一個風水大師一般感知了一會,然後轉過頭對著眾人說道:“嗨夥計們,這裡沒有任何危險。”
Tony忽然說道:“為什麼你的說話方式要去模仿外國人,把自己搞得像是八十年代的探險片裡面的人物。”
我聳了聳肩:“不知道,反正在我印象裡這種橋段都是這樣的對話。”
老馬大聲喊道:“那還等什麼!這該死的地方老子一刻鐘都不想再呆了!”
說罷他便將自己身上能扔的東西都扔在了地上,不知道他從哪裡翻出來一個塑膠袋子,將兩個金箔木盒牢牢地包好,揣在了懷裡。
做好這些以後,他忽然回頭喊道:“兄弟們,出去見!”
說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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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就這麼一猛子扎進了水裡。
大虎嘟囔道:“掌櫃的,你有沒有發現馬哥好像有點反常啊,從我見到你們四個人在一塊開始,他就很反常。”
我說道:“你這榆木腦袋還知道什麼叫反常?去去去,把你的屁股蓋好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