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潛水服還沒有穿好,現在反而成了累贅。
剛剛嗆的那一口水讓我整個大腦都處於一個空白的狀態,我只能憑著本能拖著潛水服在湖水裡面胡亂揮舞著手臂。
忽然,一隻極為有力的手臂伸到了我的腋下,使勁將我向上提了提。
我這才得以喘息,咳出了還悶在呼吸道中的湖水。
我扭頭一看,原來是張根活。
張根活一手抱住我,另一隻手拼命地划著水,頭也不住地到處張望著。
我向四周看了一眼,我們的人此時七零八落,都落在了這冰冷的湖水中。
但好在大家似乎沒有受什麼傷。
經過幾次呼吸以後,我已經行動自如了。
我細細感覺了一下,並沒有任何心悸的感覺,所以說我可以肯定目前是沒有危險的,我推開了張根活的手,向那隻已經被撞破的小船殘骸游去。
其他人看到我的方向,也都學著我的樣子往小船殘骸靠攏,畢竟就這麼在湖裡面踩水是很累的一件事。
等終於抓到了那些木頭,我長舒一口氣,四下張望,想要尋找一下剛剛看到的紅色的巨大身影。
可是剛剛明明還兇險萬分的喀納斯湖,現在居然像死一般的沉寂。
微風吹過,湖面盪漾起一陣陣漣漪,煞是好看。
一切就像是幻覺一般。
出了那被撞翻的小船身上的大窟窿。
這個邊緣毫不整齊的大窟窿就是對剛剛我們遭遇最好的證明。
我伸出手去撫摸那些破邊,那些木頭已經很舊了。
可就算是再舊的木頭,想要撞出來這麼一個大窟窿,那東西的力量可見一斑。
西西比盯著那個窟窿雙眼出神,嘴裡嘟囔道:“生氣了……湖聖生氣了,一定湖聖感知到了你們的惡意,你們都是惡人!”
我們沒有理這個村夫,這哪裡是什麼湖聖,最多就是一條力氣很大的魚罷了。
我一把抓住西西比的手,問道:“你知不知道這個湖裡面有什麼魚是紅色的?”
雖然我無法自視,但我想我此時的目光一定十分灼熱,表情十分狂熱。
西西比似乎被我的樣子嚇到了,他說道:“有黃色偏紅的,沒有純紅色的。”
我感覺似乎抓住了什麼線索,這個大傢伙很可能就是某些漏網之魚,靠著一些契機活成了現在這麼大。
我問道:“偏紅色也行,是什麼品種?”
Tony忽然說道:“哲羅鮭。”
西西比連忙點頭說道:“對對對,我們這裡叫大紅魚,學名就叫哲羅鮭。”
我放開了西西比的手臂,有些好奇地看著Tony說道:“託哥,你咋知道這湖裡面有哲羅鮭?”
Tony輕笑說道:“來之前咱可是查過資料的,既然總有人說這裡有水怪,那一定不是空穴來風,最有可能的結果就是,這湖裡面有些魚長得個頭太大了,被愚昧的人誤認為是水怪。”
說罷他還轉頭看了看西西比。
我來了興趣,問道:“然後呢?”
“然後,這個湖太大了,裡面的魚有很多種,但是有可能長到讓人們可以誤以為是水怪的,大概只有哲羅鮭。這種魚長到一米以上是跟平常的事情,到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