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老馬的肩膀上,那被幹屍抓撓過的地方,現在居然呈現青紫色。
我用手戳了一下那腫脹的地方,問道:“疼嗎?”
老馬疑惑地問道:“什麼疼嗎?”
看來這一塊是失去知覺了……
我又接著戳了一下那青紫色面板與正常面板交接的地方。
還沒有等我開口,老馬就已經喊出了殺豬叫:“哎呦臥槽,疼死老子了,你他媽是用刀子戳我呢嘛?”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老馬,你他孃的可能中了屍毒了。”
老馬楞了一下,忽然大喊道:“臥槽,屍毒?!快,快給老子把大虎給喊過來!”
我扭頭四下找了一圈,發現大虎和大彪此時正吃力地跟四個乾屍對打著。
說是對打,其實就是單方面的欺壓,大虎和大彪只是邊打邊退,但是這裡非常空曠,退又能退到哪裡去?
況且他們也不能離開大部隊的範圍,所以現在只能是一副捱打的局面。
不光是大虎和大彪,我掃視了一下,幾乎所有人的戰鬥都是非常吃力。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老馬的屍毒問題,我大喊道:“大虎!快過來!老馬中屍毒了!”
大虎離我並不是很遠,他聽到了我這邊的動靜,急忙跑過來。
可是他這一跑倒不要緊,居然帶過來四隻乾屍。
他邊跑邊喊道:“掌櫃的!我來了我來了,你快幫我解決一下後面那四個東西,我的刀子傷不了他們。”
你讓我解決,我找誰解決?你這不是害我嗎?
“老馬你要記得,今天你要活下來,有我張根生一半功勞!”
我大喊道:“未央!三兒,過來幫我延誤一下!”
他們二人聽到了我的呼喚,急忙向我這邊衝了過來。
未央還好,她手中的利器揮舞之中就能砍斷一隻乾屍,沒有一會便攔在了大虎和那四隻乾屍中間。
可三兒就不一樣了,他雖然高爆發,但是礙於沒有趁手的兵器,他的短刀的刀刃似乎都有些受損,此時後面也是跟著四隻乾屍,像我們這邊跑了過來。
我心說這個一根筋就不能機靈點嗎?
我讓你過來你就過來,你不看看你身後是什麼情況嗎。
“快走開,你別過來了!”
“根活呢?”
我又大喊道,四下一找才發現他居然在和一隻乾屍對著掐脖子。
我一陣頭痛,這個傻蛋到底在想什麼?被幹屍掐住脖子,那豈不是要和老馬一樣中屍毒了?
我急忙衝著他大喊道:“根活,你脖子疼不疼!”
他被掐住脖子,所以說話不是特別清楚,但好在他回答的很大聲,我依稀可以分辨出:“有點火辣辣的!”
我心裡咯噔一下,心道這下壞了,張根活的脖子肯定是受傷了。
此時大虎已經在未央的掩護下飛奔到了老馬的身前。
他一眼便看到了老馬肩膀上的傷勢,立時眉頭便皺了起來。
“這麼嚴重……”
大虎將自己的揹包甩到身前,手法非常熟練地從裡面掏出來一個小包裹,然後在其中抽出來一把類似於手術刀一樣的東西。
他用那把手術刀在老馬的左肩膀上劃了幾個小十字刀口,立時便有黑色的血液伴著暗黃色的濃水從中流出。
隨著那些液體的流出,一股子腥臭味擴散開來,我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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