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那蠕蟲的速度夠快,再加上三兒被這一下子甩的有些蒙,這一下居然沒有躲過,此時他已經被那蠕蟲裹的臉頰發紫,眼看就要斷氣。
那蠕蟲的身體越收越緊,同時腥臭的大嘴張開,要吞噬掉三兒的頭顱。
他孃的,我的火氣也全被激發了出來,三兒可以拼上性命就我,我也可以豁出這條命不要!
我大喊一聲:“未央!刀借我一用!”
未央聞言一點猶豫也沒有,將手中的直刀直接向我扔了過來。
力度很大,刀身直直地向我飛來,我簡直懷疑她是不是要一刀釘死我。
我冒著被一刀穿透的危險,伸手去接。
可就在那直刀就快抵達我身體附近的時候,速度居然變慢了下來,開始成弧度下落,我伸出手毫不費力地就握住了刀柄。
這力度控制的好啊!果然是我看上的女生!
我提著直刀直接衝了上去,快跑兩步直接躍起,嘴裡大喊著:“你他孃的給老子去死吧!”在空中舉著刀就刺了下去。
“噗!”
直刀整根沒入到蠕蟲的七寸處,將它直接貫穿,那種觸感真的讓人意猶未盡。
可這還沒完,我並不想和三兒一樣故技重施與它纏鬥。我接著握緊刀柄,藉著身體的重量使勁向下一蕩。
這一下力度可謂是非常的大,我的身體直接帶著直刀向下劃去,一下子給這蠕蟲來了個開膛破肚!
一剎那黃白相間的膿水撒了我一身,粘稠至極,好在這並不像那蟲子嘴巴里的液體一樣臭,雖有色但無味。
那蠕蟲在疼痛的作用下鬆開了對三兒的捆綁,隨著一聲輕微的嘶叫聲後,向後仰去,重重地摔在地上,象徵性地抽搐了兩下,再也沒了動靜。
我看著地上的巨大蟲子屍體,那刀口平滑整齊,煞是駭人。
我下意識地又看了看手中的直刀,那如砍瓜切菜一樣的手感讓我久久不能忘懷。
“這刀也他孃的太快了吧!”
我只能以如此粗鄙的話語來表達我心中的震驚。
這把刀到底是哪個鋪子做的,簡直就是神兵利器,這玩意如果可以量產豈不是要天下大亂了,人人都能到死侍。
未央走到我身前,我知道她是來要直刀的,我伸手將刀遞了出去,但她並沒有去接,我正納悶呢,老馬忽然說道:“我說掌櫃的,您也不看看您這一身亂七八糟的,讓人家怎麼接啊,嘔~”
說道最後他居然還象徵性地作嘔了一下,我這才來的及審視自己的身體,我這一身亂七八糟花裡胡哨,又腥又臭,連帶著刀身上面都是粘液,難怪未央不去接我的刀。
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發現頭上居然也是粘液,我去,我現在的樣子一定很糗!
完了完了,在未來媳婦的面前丟人丟大了。
這時候三兒似乎是緩了過來,走到了我的身前。
他居然很正式地對著我鞠了一躬,說道:“掌櫃的,謝謝你救我,我又欠你一命。”
我一甩手上的粘液,故作瀟灑地說道:“謝啥,大家都是兄弟,再說你救了我那麼多次,咱們之間不說謝啊。”
誰知道三兒居然表情很堅定地說道:“我救你是我救你,你救我是你救我,這是兩碼事,不能混為一談,我欠你的就是我欠你的,我就要謝你。”
唉,我搖頭嘆氣。
這個憨貨還是跟剛認識的時候一樣,一根筋,他的思維正常人永遠望塵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