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聲音冷哼一聲,沉默了一會兒,繼續說道:“我以為你們已經洗心革面了,沒有想到內心依舊這麼骯髒,我不願意與你們為伍。”
那個沙啞的男聲冷笑一聲,彷彿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一樣:“你還真是搞笑,我們內心骯髒,你就乾淨了嗎?不願意與我們為伍,你當初為什麼要找上我們呢?別把自己標榜成聖人,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難道不知道嗎?!別說這些話來噁心我了!”
這句話說完之後,磁帶再一次發出次次的聲音,之後,直到磁帶停止轉動也再也沒有了聲音響起。
這個磁帶,聽得所有人都一臉的莫名其妙,這些話只
能從字面上知道他們想表達的意思,可是為什麼這麼說,這些的人到底是誰,他們卻根本就不知道。
秦山海皺了皺眉頭總結道:“也就是說,這個年齡比較大的中年人,不願意再跟這個聲音比較嘶啞的年輕人合作了,這個年輕人做了很多讓這個中年人噁心的事情。但是這個年輕的人一直在嘲笑這個中年人,明知道他們是什麼人還要跟他們合作,現在反悔他們根本就不同意。”
秦山海說完之後,其他人點了點頭,這個磁帶裡兩個人的對話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
這個中年人應該沒有做過違法犯紀的事情,但是這個青年人卻經常做這種事情,不知道什麼原因,兩個人之前合作了。
但是現在這個年輕人所做的事情越來越過分,讓這個中年人反感且不願意跟青年人一起在做事兒了,但是這個青年人不同意。
蔣羌皺著眉頭說:“這兩個聲音,我確定之前都沒有聽到過,只能確定那個中年人被叫做老趙,這個老趙到底是誰呢?跟董明昌又有什麼關係呢?
他自己錄自己的事情,咱們還能瞭解,但是這個錄音,他又是怎麼錄的呢?聽得出來,這兩個人應該做出來的事情不小,像董明昌這樣的無賴小混混兒,竟然能找機會把這兩個人的對話錄下來!
他為什麼要錄音?他錄自己的音,咱們想一想或許還能想清楚,但是他為什麼要錄別人呢?!”
秦山海看了蔣羌一眼:“蔣隊,雖然這兩個磁帶的確被放在董明昌的口袋裡,可並不代表著這兩個磁帶都是董明昌放進去的!”
蔣羌搖了搖頭,聽明白之後又點了點頭。
這不難理解,這兩盒磁帶也有可能是殺害董明昌的兇手放進去的,現在他們聽到了磁帶裡的內容,但卻並不能確定這磁帶到底是誰錄進去的。
杜文斌感覺自己腦子裡的訊息都快裝不下了,他皺著眉頭對著眾人疑惑的說道:“說實話我現在有點兒想不通,這個董明昌到底想幹什麼?他把這個磁帶錄下來,豈不是也成為了自己是幫兇的證據?
雖然錄下來之後能指正殺死李鳳這件事情,是趙氏集團的董事長跟趙經理讓董明昌做的,可以代表著董明昌就是幫兇啊。
他這樣錄下來了,豈不是把自己的證據也坐實了嗎?那他這麼做的目的何在?我現在都覺得這磁帶可能就不是董明昌錄下來的,他實在是沒有理由這麼做。”
秦山海點了點頭:“你這個疑惑的確有道理,不過你仔細想一想,剛剛董明昌不是說了嗎?他沒弄到錢,就會把這件事情給捅出去,他自己跑了不就完了。聽得出來,以董明昌無賴的性格,他的確有可能這麼做,如他所說,他孤家寡人一個去哪都無所謂,
但是他沒有想到,在這件事情被捅出來之前,他就已經被人給殺了。”
馮哲使勁點了點頭:“董明昌的意思不是很明顯嗎?要是那個趙經理不給他錢的話,他就準備把這件事情給捅出來。看來這個董明昌的確是夠下三濫的,他這個話可不是說說的,在說這些話的同時也做了這樣的事兒。
去要錢的時候先隨身攜帶了錄音機,把整個對話過程錄下來,要是趙氏集團真的不給他錢的話,他就準備把這個錄音帶給寄給我們警方。”
杜文斌點了點頭,他現在思路理清了,這個董明昌還真是貪得無厭,為了錢連命都搭上了,真不值得可憐。
已經得到了一筆鉅款,可以極大的改善生活狀況,而這個董明昌並不滿足,還想著繼續敲詐,敲詐不成就要把這件事情給捅出去,就算是自己因為這件事情東躲西藏也無所謂。
果然是狗咬狗一嘴毛,策劃這件事的幕後主謀肯定後悔不堪,跟董明昌這種人合作真是惹上了個狗皮膏藥,撕不掉更斷不掉,死纏爛打的糾纏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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