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看看這個瘋子到底長什麼模樣。”等其他人領完任務都走了之後,就剩下秦山海與杜文斌,還有周越,杜文斌才小聲的嘀咕起來。
秦山海輕笑一聲:“估計應該沒有長什麼奇奇怪怪的模樣,就跟咱們平常遇見的那些人一樣。
一般那種長相兇惡的人,或者模樣特別奇怪的人,會給人留下特別深的印象,之前調查這個案子的那些警察,經過那麼長時間的努力都沒有找到這個兇手。
甚至沒有確定這個兇手的真實面貌,這隻能證明,這個兇手並沒有給別人留下太過深刻的印象,可以從這一點判斷,這個兇手的長相應該是挺平凡的。”
杜文斌聳了聳肩,挑著眉毛說的:“我實在是不能理解,他為什麼要殺這麼多的人?不是為了錢,也不是為了色。
單純的就是為了殺人而殺人,難道是為了洩憤,要是為了洩憤的話,那隻殺他的仇人就好了,幹嘛逮住一個計程車司機就殺一個呀?簡直太過分了。”
秦山海白了,杜文斌一眼:“倘若每一個兇手都有你這種思想覺悟的話,那就沒有那麼多的殺人犯了,所以你還是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別腦子裡老是裝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多考慮考慮案子,琢磨這個又有什麼用呢?就算是你知道了死者到底是怎麼想的?到底有什麼變態的思想,你仍舊還是抓不住他呀。”
杜文斌挑了挑眉,轉過頭去,不再說什麼開始認認真真的看卷宗了,這一看就看了整整一整天,等到下班的時候,那些去外面的人,還沒有回來。
杜文斌與秦山海本來打算,再等一等,然後在下班,但是周越說,他們加班是常有的事情,再說了,杜文斌與秦山海兩個人並不住在縣裡,還要回鎮上,比較麻煩,就讓他們兩個先回去了。
回鎮子上的路上,秦山海與杜文斌還在討論這件事情,不過討論著討論著,杜文斌就表示,還是不要給自己這麼大的壓力,都已經下班了,就把這些思想暫時清空。
秦山海覺得杜文斌說的很對,畢竟已經都下班了,要是腦子裡還裝著這些東西,實在是有點心累,暫時放下案子的事情之後,秦山海腦海裡,突然蹦出來秦山月的身影,也不知道這丫頭現在在幹什麼。
此時的秦山月,並沒有在忙著幹活,而是跟其他人正在爭執,其實也不是在爭執,而是大家意見不同,挑頭的兩個,本來之間就有矛盾,秦山月就是想插嘴,其實作用也不是很大。
槓頭因為著急,整張臉已經漲紅一片:“你這就是在浪費時間,難道他不知道咱們這個任務到底有多急嗎?而且我們人手根本就不夠,他應該體諒我們才對弄那麼複雜的花紋幹什麼?
那不就是
在浪費時間嗎?倘若到最後因為這些複雜的花紋,咱們沒有按時交貨的話,那之後的錢,就不給我們了。”
鍾國濤強壓住心裡的怒火沒有發作。
其實這件事情說起來很簡單,鍾國濤主張在製作這批木櫃的時候,上面的雕花要弄的好看雅緻一些,之前專門讓劉.曉去做了一番調查,詢問之前這個公司通常喜歡什麼樣的花紋,瞭解之後才知道這個公司喜歡的並不是那種豔俗的花朵,而是比較雅緻的國風。
所以鍾國濤就主張,在木櫃上標上雅緻的圖案,可是槓頭卻十分反對這樣做,他認為這是在浪費時間,要那麼複雜的花紋說不定到最後會延誤工期,那之後的錢就拿不到了,可是鍾國濤卻覺得,讓客戶滿意了之後才會有後續的合作,做一件事情必須要把這件事情做的圓滿才行。
其實按照預定的計劃,這個時候大家應該在著急的趕工才對,可是因為意見不同,幾個人暫時停工。
槓頭看自己怎麼說,鍾國濤都不會採納,氣得就像撂挑子走人,不過卻被儲磊給攔住了,看得出來儲磊意見跟槓頭是一致的,他也覺得,倘若雕這麼複雜的花紋,說不定到最後根本不能在限定時間內把木櫃交貨給那個公司。
不過出來卻也覺得,鍾國濤的話還是有一些道理的,可是現實情況卻根本不容他們這麼做,當然這只是儲磊自己的意見。
秦山月見大家吵得不可開交,實在是忍無可忍皺著眉頭,衝著大家大聲說道:“大家的意見不一樣,其實這可以理解,可是你們要清楚一點,這個單子對於我們來說是多麼的寶貴。這是一個多麼珍貴的機會,鍾國濤考慮的是在大方向考慮,倘若我們把這一批木櫃做得又快又好,那我們就會給這個搞傢俱批發的公司,留下很好的印象。
之後才有可能給我們源源不斷的單子,那樣我們才有發展的機會,現在大家最重要的是團結,咱們小組才成立幾天就整天鬧矛盾?學了點技術不假,但這不是讓你飄飄然的理由?現在還沒賺到錢呢,將來真賺到錢還不飛上天?再說這次的單子,我卻覺得只要再把時間壓縮一些,努力這十天,最後肯定能有出乎意料的結果。”
槓頭用冷冷的目光注視著秦山月,一點兒也不客氣的說道:“你說的倒是好聽,時間壓縮壓縮再壓縮,可畢竟那時間就擺在那兒,十天的時間!
我們又怎麼能做到又快又好呢?你們能不能不要這麼理想化?倘若咱們完不成任務,那可就是違約了,你知不知道?到時候拿不到錢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