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半條大腿、連在地上爬著走都一瘸一拐的趙小蕊。
此時滿是艱難的爬到葉小川身邊,“小川哥,你身上的血,是怎麼回事?
該不會是....啊,小川哥,你怎麼了?你的嘴角怎麼在流血?”
急切之下。
趙小蕊撲在葉小川身上,滿是惶恐的問。
葉小川無力的搖搖頭,“沒事的,老毛病了。”
自己一旦嚴重透支意念力的話,五臟六腑就會翻江倒海一般難受。
或許還伴有點內出血。
所以自打上次車禍現場,自己用意念地拉住車屁股之後。
葉小川就知道,真不敢輕易透支那股意念力。
否則的話,自家的下場絕不會太美麗。
這不是先前事發緊急,才不得不如此冒險行事麼!
不過。
剛才現場形勢一片危急,倒也有一個好處:被踢的當場都快暈過去的婦女大隊長,以及被野驢叼在嘴裡,胡亂甩的趙小蕊。
她們一個個耳鳴眼花、暈頭暈腦的。
根本就不知道葉小川,他是怎麼敢從10幾米的半坡上,就那麼直直跳下來的!
要不然的話。
真若是被她們看清了當時的場面,還不得嚇暈?
躺在凌亂的蘆葦叢裡。
3個人都休息了半天,一個個的累的,連話都說不成了。
趙小蕊上半身匍匐在葉小川的胸脯上,靜靜聆聽著那‘撲通撲通’的心跳。
婦女主任著齜牙咧嘴的仰面癱倒,閉著眼睛,藉助午後暖暖的陽光,將養受傷的大腿、胸脯。
等到稍稍緩過勁來。
受傷相對要輕一些的趙小蕊,率先掙扎起身,著手收集周圍的蘆葦杆,打算弄個棲身之所。
——今天晚上,註定不可能找山洞住了。
打到的那頭野驢,個頭挺大,足足有400多、不到500斤的樣子。
已經受傷了的三人,實在是無力把它往山洞裡搬。
若是把它放在原地、大家都去住山洞住的話,又擔心夜裡會招來野獸。
所以就只能暫時在這裡湊合一晚上。
等明天大家都緩過勁來了,再想辦法把野驢,還有先前打到的那匹野狼一起拖走。
不多時,
趙小蕊收集了不少蘆葦杆。
和稍稍緩過勁來一點的婦女隊長,一起動手,把這些蘆葦編織成三大塊籬笆。
最後搭建成一個簡易的窩棚。
忙完這些,日頭已經開始落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