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東西!啥叫共用一個道侶?怎麼話到你嘴裡就這麼難聽呢?”浣紗生氣的罵道。
姬武嘿嘿的笑著,卻不再接話了。
賈佔玉黑著臉對荊衛拱拱手:“見過荊會長,想不到荊會長日理萬機,還要管這些碎屑小事,武道會畢竟是觀和星的大宗門,您這事無鉅細的,要注意身體啊。”
荊衛微微一笑,姬武發現這個男人笑起來簡直就是迷死人不償命,連他都有點心神不穩,這是男人麼?
這是正常男人麼?是不是也修煉了什麼媚功?
不對啊,男人有修煉媚術的功法麼?
姬武一卜愣腦袋,似乎想歪了,歪的還有點遠啊。
卻聽見荊衛笑著說道:“三榜排位賽,是武道會一力主辦,可是每個賽區要都有賈師弟這樣的大神突然降臨,我怕我還真忙不過來呢。”
賈佔玉呵呵笑著:“驚擾到荊會長,在下也不好意思,只是事關本門一個弟子,我一定要帶他回宗門問話,我們宗主對此事也極為看重,荊會長也不想我被我們宗主罵吧,噢,就是臺上這個李麻子。”
荊衛直愣愣的看著賈佔玉:“賈師弟,你怎麼連為兄的也要忽悠呢?這個李麻子現在還沒確定自己的宗門歸屬,怎麼就成了你真一門的弟子?”
賈佔玉一臉正經的說道:“李麻子正是我真一派門下,只因為偷了我宗門的重要物事,偷逃出來,才撒謊說自己是散修,我現在要把他帶回宗門問話,還請荊會長不要阻撓。”
豈料他話音剛落,空中響起一聲宣號:“咪,嗎,哞,兩位,和尚有禮了。”
荊衛早發現了來人,笑著稽首道:“見過禪越法師。”
賈佔玉翻翻眼皮:“怎麼哪都有你?我說你個和尚,不在寺廟裡禮佛吃齋,跑到俗世來摻和什麼?”
禪越單掌施禮:“賈施主說笑了,我之所以來,是因為這位小施主拿了我的魚。”
“你的魚?”賈佔玉頭有點大。
“不錯,我的木魚。”
“和尚你能不能不唬人?人家放出來的明明是金魚,跟你的木魚有毛線關係?”
“金即是木,木即是金。”
賈佔玉忽然閉嘴,因為他發現真要比起無恥來,自己未必是這個和尚的對手,眼看著禪越一本正經的滿嘴跑駱駝,他只能先閉嘴不言,別不小心被和尚再給繞進去。
這還沒完,緊跟著散修聯盟的付平宇也到了,可是一看見荊衛三人,滿肚子的火只能壓下,先給三人施禮問候。
荊衛笑著回禮,賈佔玉也點頭示意,禪越只是打個單手稽禮。
付平宇心裡直罵:你們都特麼的哪兒的呀?跑我流石域來耍威風?
他罵的還真有點道理,武道會和首陀山還真不是流石域的,他們都屬於瀲水域的宗門,武道會是在這裡有個分賽場,首陀山是恰逢其會,幾個門徒要在附近建寺廟加持功德,也在這裡參加三榜排名賽。
只有賈佔玉所在的真一派算是流石域的本地宗門。
幾人這裡剛打過招呼,陸續又有人趕到,都是一方大佬級的人物,不是一宗之主,就是首席長老,要不然就是護教主持。
姬武看的眼花繚亂。
百里真一也吃驚不小,就算玄真教的護教長老陸無根來了,也不會有這麼隆重的歡迎儀式吧?
他正想著呢,陸無根真的來了。
淡淡的大乘威壓降落,全城的修士都立刻寂然不動。
就連荊衛都站在那遠遠的行注目禮,雖然他是一宗之主,可修真界講究的是實力,他一日未到大乘,就只能算是修真界的小弟,見到大乘必須遵守規矩。
陸無根輕飄飄的落在裁判席上,對著荊衛輕輕點頭,荊衛敬他是大乘前輩,他也必須給武道會面子,說起來武道會的真實實力也沒比玄真教差多少,所差的不過是底蘊。
武道會成立不到五百年,跟玄真教的十幾萬年基業比起來,當然差很多。
這也是玄真教屹立不倒的原因,一個宗門的底蘊可不是普通修士能理解的,想想玄真教歷代護教,長老,教主,有多少無法飛昇的,他們都哪去了?真的圓寂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