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如是一笑道“只要跟隨這滴水珠,我們就可以找到小丫頭了”
“走”
蕭如是一聲喝令,那滴包裹有阿言靈力的水珠竟沒有任何反應,實在很令蕭如是震驚,金錢山屢試不爽的尋靈術絕對不可能有誤,那麼,原因就只有兩個,或許阿言已經死了,又或許,有人用強大神通,故意封鎖了阿言的靈力,為的就是防止她被人找到。
為確定緣由,蕭如是道“李姑娘,你可以肯定,阿言還活著嗎”
李薰兒堅定的表情其實已經給了蕭如是答案,不過她還是道“可以肯定,阿言自小時候,他的生命劉被我師父用秘書與小蠱蟲蝸樓聯絡在了一起,所以說,現在蝸樓活著,她就一定也活著”
“那,那我無法感受到她的靈力,就只有一個原因,有人用神通,將她的靈力封鎖了起來”
這句話無疑透露出一個弦外之音,那就是,阿言有可能被人控制住了,這個訊息,實在讓人有些不願聽及,當然,這也只是猜測,很可能還有其它原因,也說不準。
看到李薰兒面有憂鬱,蕭如是道“你也別擔心,既然她人活著,那就沒事,我們一定可以找到她的”
“嗯”
李薰兒很不情願又很無奈的點點頭。
“什麼人”
蕭如是向著岸上荒林裡大喝一聲,隨即蜻蜓點水,步伐從水面躍過,竄入深林。
李薰兒還未明白過來,不過她也沒有在竹筏上逗留,連忙跟去,李薰兒進入深林時,看到蕭如是正手執靈桃劍,和一個身披紅衣斗篷的人廝鬥,那紅衣斗篷人空手應戰蕭如是,招式狠毒,手法凌厲,著實令在旁邊觀戰的李薰兒為蕭如是捏了把汗。
“譁”
蕭如是一道劍光殺過,那紅衣斗篷人連向後躍出數步,躲開劍光攻擊。
蕭如是執劍道“你是何人”
“在下薛守元”
那紅衣斗篷人整張臉都掩在衣帽裡,無法看清,但蕭如是聽他聲音,知道他絕非善茬。
“薛守元,名字倒是不錯,不知道閣下來此有何貴幹”
那自稱薛守元的紅衣斗篷人道“無事,我只是隨便來看看”
“哦”蕭如是眸色深凝道“既是隨便看看,為何如此偷偷摸摸”
“哈哈哈,既然小道長你如此說,那麼我也開啟天窗說亮話,我來此,其實是專為找李姑娘的”薛守元說著伸手向李薰兒。
李薰兒沒有想到對方會這麼說,驚了一會,道“你是說,專門為找我而來的”
“不錯”薛守元沉重的聲音壓在紅色的衣帽下道“在下此次前來,就是想請薛姑娘,到我們畫血堂一聚,我家堂主,有些話,有些事,想親自和薛姑娘你談談”
“找我談”李薰兒帶著疑問口吻道。
“不錯,我們堂主想找你談談”
“等等”
李薰兒想起件事來,之前龍末泉初次檢查自己父親傷勢的時候,曾說過父親體內的屍毒同畫血堂有關,現在,出現在面前的這個紅衣斗篷人又自稱是畫血堂的人,難不成父親的中毒之事,真和他們有關,李薰兒不作隱瞞,想到什麼便說什麼“你是畫血堂的人,那麼我問你,我父親身上所中屍毒的事,是否和你們畫血堂有關”
自李薰兒如此說後,蕭如是也想起龍末泉之前所說,道“我之前聽人說,李伯伯身上的屍毒,和你們畫血堂有關,今日你們畫血堂的人又出現在此,究竟意欲何為”
“哈哈”身披紅斗篷的薛守元道“我也正要說這個事,我們堂主請李姑娘前去,要商量討論的,也正是李先生的事”
薛守元脖子一扭,看向蕭如是道“如果蕭道長願意,可一同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