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大為迷糊了片刻,眼神中的色彩明滅變換,良久後道:“兔兄,發生了什麼?”
秦風感覺自己做了一場夢,在夢中,他看見一個翩翩起舞的仙子,花枝招展,在位為她演示一篇法。
他覺得那篇法太過女性化,因此便站在自己的角度,對那篇法加以改造。
改造法門的過程令他極為著迷,甚至讓他產生永遠留在夢中的想法。
這一刻他醒了過來。
他見自己站在牆角,連忙往後退了幾步,繼續觀摩那篇刻在牆面上的法。
“怎麼會這樣,這篇法為何署名銀月?”秦風發現一個細節,那篇法一共四十九個字元,最後兩個字元很晦澀,同樣是上一個紀元的古字,採用象形的手法。
突然,秦風眉頭緊皺,內心發顫,他看到牆面上出現了另一篇法,一共二十九個字元,最後落款一個牧字。
“這……怎麼會這樣!”
他覺得時空發生了錯亂,自己的精神和記憶出現了模糊。
“當初,跟隨傻狍子進入銀月仙殿,我同樣看到了一堵牆,看到了兩篇法,一篇四十九個字元,署名銀月,另一篇二十九個字元,署名牧。”
二十九字元,後來成為玄黃戰法。
秦風圍繞這堵牆前後左右轉了好幾圈,不禁感到更加疑惑。
“在銀月仙殿那堵牆上,同樣有一副圖畫,只不過那是一位男子意象,並且還和曾經的我長得很像。”
他打量眼前的這堵牆:“這上面刻畫的是一位女子。”
有些細節和他的記憶重疊,包括兩篇法,但有些細節又和他的記憶相沖突。
秦風陷入了矛盾中,他腦海中的神紋在飛快黯淡著。
“兄臺,你叫什麼名字,我們做朋友。”白袍人一臉諂媚,主動地靠了過來,放棄參悟牆壁上那篇法。
“沒想到你竟然身懷牧仙體,那可是第八紀元的無敵體質!”
秦風側頭看他一眼。
他仔細感悟自身,並未察覺到異常之處,身體各方面都再普通不過,和一開始對比,沒有什麼變化。
“兔兄,你是不是搞錯了?”
秦風情不自禁撫摸自己,最後下結論:“我就是看著牆面上那篇法,被勾走了心神,有些迷糊。”
白袍人搖頭。
“道友,你渾身沒有絲毫神性顯現,看起來和普通人無異,返璞歸真,這正是牧仙體的特徵!”
他幾乎是肯定道:“你能夠徒手在這堵廣寒仙子留影牆上留下二十九個古字,足以證明,你的體質已經達到極為恐怖的境地!”
見青年還是不信,白袍人伸出手,指向那篇法最後的一個字:“如果不是這樣,你怎樣解釋那個牧字?”
“你一定是牧仙體!”
他笑嘿嘿,走到秦風身旁,挽起他的臂膀:“你擁有第八紀元的無敵體質,將來前途無量,我們做朋友。”
秦風埋頭,仔細審視自身,仍舊沒有發覺什麼蛛絲馬跡。
“這篇法竟然是我在夢中刻出!”
他頭皮發麻:“這副場景,與銀月仙殿中的景象,究竟是何關係?”
秦風無論如何都平靜不下來,一前一後兩個場景,在時空上相隔數萬年計,相似度太高,令他發毛。
“還好,牆壁上的圖畫是個女子,不是男子……”他鬆氣,這是他唯一能用來安慰自己的地方。
“兔兄,你叫甚名?為什麼說牧仙體是第八紀元無敵?”
他突然意識到這個方面。在對方的口中,牧仙體無比強大,這種強大並不顯露於外在,相反,而是隱藏起來。
擁有牧仙體的修士,和無任何體質的人一般模樣。
“一種體質,如若真的能無敵一個紀元,能夠壓制其它諸多神體聖體,那麼留名第二個紀元會很容易。”
“我沒有名字,兔爺撿到我時,把我喚作小兔。”
白袍人點頭,繼續道:“牧仙體的確很強大,第八紀元,畢竟是上一個紀元的事,其中細節無從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