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沒有入內,他在房門外仔細思索了好一陣,最後道:“這是屬於前輩二人之間的家事,我一個外人插手,顯得多餘。”
他開始慎重思考:“清官難斷家務事,前輩二人打得那麼兇,想必是有一方犯了大錯誤。”
他聽見床腳的摩擦聲越來越急促,茅草摩擦產生的沙沙聲愈發迅速,與之對應,老嫗的呼吸短而急,像要斷氣,同時,水漬聲愈發明顯,在茅草屋內像是隱藏著一條淙淙泉水,要流到屋外來。
秦風好奇,來到床邊,只看了一眼,便臉紅到脖子。
“老前輩二人竟然在做那事……”他忙後退,重新為茅草屋佈置避光,來到石桌旁。
秦風揉了揉自己的眼,索性他那一眼沒有看到多餘的畫面,只是見到兩個返老還童之人,躲在茅草被窩裡,相互玩遊戲。
他並不笨,瞬息便猜到了兩位老前輩在幹什麼。
回到石桌旁時,上官靈醒轉過來。
“上官靈,你醒了,可曾感受到體內有何異樣?”
女子睜開的第一眼,見到身體下方是秦風嚇了一大跳,發現是個木頭人,這才鬆口氣。
被龍血樹毒侵蝕時,她雖迷失本性,喪事對身體的控制權,可外界發生什麼,她能夠大概記清楚。
只一回想,女子的臉頰便通紅,頓時兩行清淚落下,哭成個淚人兒。
“發生了什麼?”她自問,記憶中的畫面很模糊,她像是旁觀者,又像是做了一場夢。
印象裡,她主動做出的一件件事,顛覆了多年來始終恪守的玉女形象,如同魔障,瞬間侵襲內心。
見女子聳動雙肩,眼中不停落淚,秦風忙安慰道:“上官靈,這是意外,我二人都服用了龍血樹茶,所幸沒有造成嚴重後果。”
他指了指石桌上的木頭人,對上官靈解釋:“你當時情況很糟糕,我只能出此下策,這樣一來,也算是保住了你的清白。”
“當時我們二人皆儘自縛,沒有過多身體接觸,你不要傷心。”
女子似乎得到了安慰,不再掉淚,開始打量自身,注意到凌亂的穿著以及不翼而飛的紐扣。
“衣冠是你自行掰扯,龍血樹毒讓你失去理智。”
女子點點頭,她模糊記得真相,向下看去時,她注意到自身的絲綢衣物被溼潤,集中在小腹。
那種液體沒有香味,絕不是她身體自然產生,而像是他人的汗液。
指著小腹部的水漬,她問:“秦風,這是怎麼回事?”
另外,她在水漬中發覺不少一年殷紅,是幹掉的血跡。
秦風看著那一灘水漬以及縷縷血跡,不由得心虛,轉念一想,自身是被迫的,沒什麼應該心虛,便理直氣壯道:“那是我的口水和鼻血。”
“你失去理智時,主動將我的頭按進懷中,我掙扎良久方才逃脫。”青年推了推自己受傷的鼻樑:“看,我鼻樑被你壓斷……”
上官靈沉默,她本就六神無主,聽到這番話後,更麻木。
她沒有多語,從石桌上下來,茅草屋方向走去。
“上官靈,你應該休息,當心龍血樹毒落下病根。”
只見女子一意孤行,繼續向茅草屋走去,秦風連忙找藉口道:“不可靠近茅草屋,二位老前輩吩咐過,讓我們在外慢慢等,他們有要事相商。”
“我亦有要事請教前輩。”上官靈很執著,她覺得秦風一面之詞不可信,打算求證兩位老前輩,真要是錯在自己,他便不能追究秦風的責任,只能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