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真是個好人,像是未卜先知,知道我們兩人來此,便為我們泡好了兩杯茶水。”
千飛葉想端起面前的一杯解渴,卻發覺茶杯和底座粘連,而底座又和石桌粘連,根本端不起來。
青年撓頭:“這樣的設計有些反常,難道要埋下頭來喝?”
他伸長脖子,張開嘴探向茶杯,用力一吸,怎料杯中的茶葉不為所動,分明是熱滾滾的茶水,卻和固體一般喝不起來。
青年納悶:“難道是障眼法麼?”
但很快他不再糾結:“微微口渴,可以忍受。”
他嘗試呼喊老嫗,見對方仍舊不應答,便大感無聊,左右巡視,目光落在那顆歪脖子樹上。
“這裡竟然有棗。”
青年繞到歪脖子樹後,看見樹身上掛著一根長棒,剛好能夠到樹梢上的棗。
“還有一根打棗棒,這是老前輩為我們準備的麼?真是有心了。”
他取下打棗棒,向著樹梢頂端最紅最大的一顆棗打去,唰的一聲,棗枝如同鋼鐵般堅硬,反震之力傳出,打得他手臂發麻,半身肌肉不停亂顫。
“看來這些都為虛,茶不可喝,棗不可食。”他看向那茅草屋,屋頂竟然有許多大洞,無法遮風擋雨。
“屋不避雨。”
秦風嘗試著喊:“老前輩?”
那一隻待著的老人,聽到這一聲呼喊後,竟然應答了一聲:“坐,請坐,喝茶。”
千飛葉見老人甦醒,急忙說明來意,怎料老人又如同沒聽到般,沉默不做聲。
秦風坐在石桌前,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感覺神清氣爽。
“為什麼黎道友端得起來,我卻不行?”千飛葉疑惑。
“老前輩,我是來取面具的,燭九大人已經測試過我的實力。”
老人點頭:“你將他擊傷了。”
她嘆息:“老婆子我想吃幾顆甜棗,還望你為我打幾顆下來,你的面具我已經準備好。”
老人從身後拿出一副面具,放在石桌上,那面具乃龍首,序號第十。
秦風起身,走到千飛葉身旁,接過打棗棒,欲要敲棗,被千飛葉阻止。
“黎兄,
我先前已經嘗試過,這些棗根本打不掉,歪脖子樹堅逾鋼鐵。”
秦風走到歪脖子樹下,仰望樹梢的棗,見到好幾顆搖搖欲墜。
他牽起衣服,剛好便有一把棗落下,準確地落往他的懷裡。
千飛葉恍然:“看來,黎道友才是客,我不過是個局外人。”
他知曉這一點後,便站在旁邊觀望,不再胡亂行動。
“真甜,謝謝你,上一次吃棗,還是十年前。”
老嫗回憶:“那是一個小姑娘,掌握陰陽法則,與我喝陰陽茶,敲下陰陽棗給我,那一陰一陽的滋味,現在都唇齒留香。”
“你這時間茶,時間棗,我吃過好幾次,味道已經瞭然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