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狍子渾身毛髮炸開,使勁搖頭。梅花鹿出言道:“我們…速速離去。
秦風不放棄,道:“那棺槨中有什麼?你們可曾見到?我只是去看一眼,又不冒犯,應該問題不大。”
傻狍子的腦袋不停晃悠,它很不贊同秦風的舉動。梅花鹿勸誡道:“棺中躺的…是一個人!”
秦風心意已決,決定上前一觀,他的膽子很大,好奇心很強。
秦風邁出,向玉棺前進,獨自一人去看一看。
傻狍子抓耳撓腮,極力阻止秦風,見少年不聽話非要靠近玉棺,只好安靜下來。
它和梅花鹿到遠遠的一邊觀察,戒備著牆角的棺槨,同時注視著緩緩靠近棺槨的秦風。
傻狍子偏頭看著梅花鹿,吱吱呀呀個不停,在說些什麼。
梅花鹿若有所思,回覆道:“我們第一次來那是運氣好,跳到了棺槨的上方玩耍,沒死是我們的運氣…不能再靠近棺槨,會被認為是挑釁!”
傻狍子吱吱呀呀,又說了些什麼。
梅花鹿回答道:“不可,少年獨自一人前去,或許不會有什麼危險,畢竟他從玉池額外得到了一道氣,加之那壁畫人像和他神似。”
“他似乎受此地歡迎!”
傻狍子不再炸炸呼呼,安靜下來,看著秦風。
秦風內心也有些忐忑,畢竟這一處洞府太過於奇異和非凡,如若棺槨中的人是此處的主人,肯定極為恐怖。
“只看一眼,便速速離去。”
秦風不再猶豫,大步走上前,逐漸靠近玉棺,三兩步便走到了棺槨的旁邊。
秦風伸出頭,透過棺槨頂部的玉石向下望,果真見到棺槨內部躺著一個人。
棺槨呈現墨綠的脂玉之色,因此那人躺在棺中便極為顯眼。
一位女子,頭枕玉枕,雙眸緊閉,丹鳳琉璃
秦風被這絕世的容貌所震撼。在他以往所有的歲月裡,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美麗的女子,不似凡塵。
膚若凝脂,瓊臂玉耳,貝唇小小,掀起一抹弧度。
女子平躺在玉棺中,一頭青絲被一根銀月白簪束起,身段玲瓏,凹凸有致,著一襲淡薄青衣。
秦風被這女子的外貌給吸引,極為艱難才將目光移開,向她的下身望。
目光透過棺蓋,向下遊離,經過女子的青衣,看見那放在小腹上的一雙白皙玉手。如同羊脂般細膩。
“好美麗的女子,這樣的容貌,真是見所未見,生前一定是禍國殃民。”
秦風將棺槨掃視一遍,發現棺內除了這躺著的女子外便再無他物,很單調。
秦風準備轉身離去。
他最後將目光停在了女子的羊脂臉蛋上,憐惜道:“前輩生得如此一副俊俏容顏,怎最後連陪葬的財物都沒有,就那麼簡單的一襲青衣,一根髮簪
,一串手鍊,一口玉棺。”
秦風覺得很疑惑,棺中竟然沒有什麼陪葬之物,只有這樣一些簡簡單單的東西。
他正嘆息間,突然注意到好像沒這麼簡單。
女子頭頂的髮簪不過尺長,通體銀白,在簪頭上竟然有一頭小小的銀龍盤踞。
女子的青衣也不一般,衣領處有淡淡的青色光暈,將原本應該露出的大片雪白給遮掩。她的袖口有三顆綠色的紐扣,紐扣的表面有很多紋絡,勾勒出一隻青色大鳥的身影,很像青鸞。
秦風注意到女子的手鍊也不一般,兩串手鍊都佩戴在同一個手腕上,每一串有九顆珠。一串雪白,有白色氣息不停湧入她的皓腕,一串漆黑,少女的皓腕處有黑色氣息湧出。
彷彿形成了一個大迴圈。
秦風細看才發現,女子很不簡單,渾身是寶,女子的琉璃鞋竟然薄如蟬翼,快要融進女子的玉足之中,她的腰帶宛若一串骨,是來頭極大的獸骨打磨而成。
“眼拙了,竟然一身都是好寶貝,前輩,你說人這一生,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應當看開點,不要這麼痴纏。”
“不如你這髮簪,青衣,手鍊,腰帶,琉璃鞋,都送於我如何?您雖已去,但這些東西不應該蒙塵,應該讓它們帶著你的名號在這片大陸上重新響起,讓人們重新歌頌你的名!”
“我願意為您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