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個。
十三個。
十五個。
秦風短時間內便領悟至第十五個字元,第二段文字只有寥寥的二十九個字元,比第一段文字要少很多。秦風參悟了十五個字元,已經佔了整篇法的一大半。
十五個字元浩浩蕩蕩,如同無上經文烙印在秦風的魂海中,鏗鏗作響。
“咦?”
秦風在低吟,他對比第一篇法和第二篇法,發現了一些怪異之處。
兩篇文字很顯然不是出自一人,但令秦風疑惑的是,兩篇文字都是練體法,且很類似,似乎在說一個東西。
所屬的類別,修煉的方式,最終的效果,都很類似。
只不過手段和方式不同。
“第一篇四十九字練體法更講究委婉,強調陰陽相生,剛柔相濟,高下相傾,長短相隨。”
“第二篇也是練體法,和第一篇雷同,但卻更直接,更果斷,大開大合,力量至極。”
秦風覺得兩篇法就是一件事物的正反兩面,從兩個角度出發,開始延伸創造。
秦風繼續領悟,艱難的領悟到了第二十八個字元,只剩下最後一個字元,牆壁上的兩篇無上法便能被他皆盡刻畫於魂海。
當秦風領悟了第二十八個字元時,第二篇法的雛形緩緩在他魂海出現,化成二十八個光字,和第一篇法遙遙對峙。
兩篇法,一方佔據一半的魂海,很和平。
秦風喃喃道:“看來這第二篇法到第二十八字時結束,最後一個字應當就是這第二篇法的名字。”
秦風凝神,很快領悟了最後一個字元。同樣很輕鬆,毫無壓力。
一個“牧”字。
秦風疑惑的搖搖頭:“奇怪,一個牧字?為什麼這篇法會叫這樣的名字,說不過去。”
他聯想第一篇法,心中沉思。
如果說第一篇法最後的二字“銀月”,是法門的名稱,那倒也說得過去。
但這“牧”字作為一篇法的名稱,就太過於牽強了。同時,第一篇練體法門和第二篇練體法門雖不是出自一人之手,但二者從陰陽兩方面入手,各到極致,闡釋練體,理應名稱對應。
“第一篇叫“銀月”,那麼第二篇應該叫“金日”才對,為什麼會是單字“牧”?”
秦風實在想不明白,第二段文字的最後為什麼是一個單字牧。最後,他推翻了先前的看法。
“看來極有可能這銀月以及牧,本意並不是兩篇法的名稱。會不會是留下兩篇法的人名?”
秦風點點頭,覺得這樣的看法稍微合理,能夠解釋得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