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踹的兩腳,他覺得尚且能夠理解,畢竟看見了少女的春色,可這一腳,沒來由,很荒唐。
他要一個解釋!
“你哈喇子流到我莽牛肉上了!”柳紅衣一陣反胃,臉色很難看,手中的莽牛腿也早已被扔飛,咚咚落在遠處的密林中。
柳剛氣鼓鼓,捶胸頓足:“這是什麼理由?”
他很不解,覺得無厘頭,不就是哈喇子落到食物上,少女有潔癖,不吃扔了便是。
況且莽牛腿肉粘上他的唾液,柳紅衣並沒有吃,如果少女將他的唾液吃下,那他還能理解。
可少女並沒有吞下他的哈喇子。
少女跺跺腳,氣急道:“你的哈喇子碰到我吃的食物,這是接吻!”
她小拳捏起,跺腳,玉足很想要再次踹出,將柳剛踹飛。
“這是什麼道理?”秦風很疑惑,不明白為什麼柳剛把哈喇子甩到少女吃過的食物上便算是接吻。
“接吻不是親嘴嗎,他們兩未曾…”秦風替柳剛受到這一腳而不平,可憐柳剛。
“唉,柳剛活該。”柳莊在低語,不停搖頭。
“為什麼?”
“你想啊,柳剛的哈喇子流到莽牛肉上,莽牛肉上本就粘有紅衣姐的口水,兩人唾液交融……”
“不是接吻是什麼?”
“……”
秦風語塞,一時竟然說不出話,他感覺他腦袋不夠用了,這是什麼樣的邏輯,唾液觸碰就算接吻,還間接接吻?
那豈不是衣服觸碰就是間接共寢,眼神觸碰就是眉目傳情。
“女人心…海底針。”半天后,他低吟一句,心中暗暗為柳剛祈禱。
柳剛還在罵罵咧咧,臉部肌肉歪歪扭扭,很難看,他本意是關心少女,怕她被噎著,走上前詢問。
誰是近距離被踹一腳,他感覺欲哭無淚,滿肚子冤屈,況且少女給出的解釋實在太無厘頭,唾液觸碰竟然是間接接吻。
他很不服,用手指指少女,想要討回公道。
“你是不是還想挨一腳?”柳紅衣已經停止嘔吐,看著柳剛,眼神冷冰冰。
柳剛安靜下來,面部火辣辣的疼痛讓他暫時恢復理智。
“和女人真的沒法打交道。”他心中低語,轉身走到秦風身旁,單手扶著臉,不停的揉,艱難出言:“秦風,柳莊,幫我揉揉。”
二人幫他揉臉,柳剛疼得哇哇大叫。
柳月哭笑不得,走到紅衣身旁,柔柔道:“紅衣,打是親,罵是愛!”
柳紅衣嗤笑:“我愛上個禿頭,愛上只猴子,都不會對大塊頭有感覺!”
柳月笑笑,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