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柒腦門兒直抽抽的疼,背上一片冷汗,陡然鬆了一口氣。
心裡不由得冒火。
這哪裡是個人!
這明明是個鬼!
還是個喝醉酒躺地下的鬼!
她是腦子抽了才會認為是什麼牛鬼蛇神,不懷好意的人!
她帶著氣踢了齊燃一腳,哪知躺在地下的人只是哼唧一聲,翻了個身繼續睡。
陸柒:“……”
用紙巾把手心的汗擦了一遍,她冷冷的看著地下的醉鬼。
她倒要看看,到底是哪個神經病大晚上躺這裡。
一身黑色的西裝,不短不長的頭髮,眼睛被弄了歪了一些。
陸柒看了半晌,然後蹲著把躺在地上的人的頭髮弄亂。
本來還清爽利落的頭髮,立馬就變得像是沒洗過頭一樣了。
她越看越熟悉,最後咬牙喊了一聲:“齊燃!”
沒錯,地上的人就是齊燃。
她現在不僅腦門兒疼,心也抽抽的疼。
這人醉了躺哪兒不好,非要躺在這走廊上,這一米八幾的大個兒就把兩家的門都堵住了。
關鍵是你堵就堵,別堵別人家的,堵你自己的行不行?
陸柒想把他拉開,但奈何這廝看起來瘦瘦巴巴的,實際上重的很,她愣是沒拉起來,還險些摔倒了。
陸柒:懷疑人生。
她真的好想把刀插在他身上。
她心裡默唸了好幾遍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才穩下來。
結果……
地上的人又哼唧哼唧,翻了個身,把門堵的更死了。
“……”陸柒勾起一抹笑,沒關係,她不介意,她真的不介意。
拉起來雖然不行,但把人踢一邊去還是可以的,雖然有些困難,但都不是事兒。
陸柒收了匕首,將鑰匙掛在腰間。
兩隻手抓著齊燃的衣服,用力一滾。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