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李承乾的身體能扛得住藥女體內那多達上百種的毒性,一般人根本扛不住。
段柔馬上提出反對:“不行!這樣太危險了!”
嬋兒也緊張的抓住李承乾的手臂,哀求道:“師父不要!”
於戴月則微微搖頭,以她對李承乾的瞭解,怕是誰也改變不了他的想法。
杜老重重的嘆口氣,道:“趙家這是作孽啊!”
“這裡除了我,誰也不能承受藥女身上的毒性,所以還是我來吧。”李承乾淡然一笑,他現在是築基期修為,應該能扛得住藥女身上這股猛烈的毒性。
“我們可以隨便找一個人,把藥女身上的毒都轉移到他的身上!”段柔想了想提出建議。
於戴月也很贊同段柔的辦法,道:“段小姐的辦法我覺得可行,如果你覺得不忍心,我們可以找一個窮兇極惡的大壞蛋,他死了我們也不用感覺內疚,就當是為民除害。”
李承乾依然搖頭,道:“還是不行,這轉移毒性的法術只有我能施展,別人都不會。”他看向在場所有人笑著安慰道:“你們不必擔心,我不會有事的。”
儘管李承乾這麼說,但所有人的心裡還是非常擔心,尤其是幾位女人,李承乾已經成為她們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
李承乾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她們根本不能承受。
“這件事這就麼定了,明天我就開始施法轉移藥女身上的毒性,她的情況不能再拖了。”李承乾神色凝重的看向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藥女,他看到藥女體內有四五道紅色的暗線正向她的心臟處彙集,一旦到達心臟,藥女將會心臟爆裂而死。
夏南,趙家。
趙無極臉色鐵青的看著擺在他面前的一具屍體,正是他的二兒子趙律。
此時趙律屍體的肚子已經完全凹塌下去,裡面空空如也,彷彿被什麼東西掏空了一樣。
在趙無極旁邊站立著趙家所有的重要人物,男女老少,大約四五十人。
現場,無人說話,落針可聞。
趙無極只是默默地看著趙律的屍體,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一個小時。
所有人都面面相覷,最後,一位鬚髮皆白的老者沉聲道:“家主,該讓二少爺入土為安了。”
趙無極這才回過神來,閉上眼重重地嘆口氣,有些傷感的擺擺手道:“葛老辛苦一下,律兒的後事就拜託你了。”
葛老躬身應道:“這是我身為管家的分內事,家主不必客氣。”說罷,向旁邊遞了個眼色,兩名手下將趙律的屍體抬了下去。
趙權為自己的父親倒了一杯茶水遞上來,關切的問道:“父親,您沒事吧。二弟的事情,您千萬要節哀。”
趙無極嘆口氣,道:“唉,這也是他咎由自取的下場。他從小就心思重,喜歡猜忌,我擔心他遲早要出事。所以把家裡最賺錢的產業之一交給他打理,就是希望他明白,我對他這個庶子絕對沒有任何偏見,可是……唉,造化弄人啊!”
趙權也擺出沉重的臉色,道:“父親對二弟的心天地可鑑,二弟如果泉下有知,應該知道父親的苦心。”
趙無極點點頭,抿了一口茶水道:“不過,律兒的死倒是給我們趙家創造了一個機會,這次,我看楚老頭還能不能護得住李承乾!”
“父親要和秦家請求制裁李承乾?”趙權問道。
“不僅是李承乾,還有楚家。”趙無極冷聲說道,“李承乾一直處在楚家的保護之下,算是楚家人。現在他殺了我兒子,楚家難道一點說法也不給我嗎?”
“秦家就算再偏袒楚家,這件事他也說不過去!如果他們不給我一個說法,我趙無極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趙家其他人聽見趙無極的話,紛紛露出興奮的神色來,他們知道,趙無極要向楚家開戰了!
為了這一天,趙家人等得太久了。
這些年來,隨著華夏改開,夏南的經濟發展越來越快,人民的生活水平越來越高,趙家的收入也越來越多。
按理來說趙家人應該高興,但他們的心裡一直憋著一口氣!
因為每年,趙家都要向秦家供奉大量的金錢和物資,以滿足秦家的巨大開銷。
其實,如果僅僅給秦家上供,趙家人還能夠接受。但連楚家也要從他們的碗裡分一杯羹,趙家人的心裡就不舒服!
雖然秦家對於此事和趙家的歷代家主做了解釋,說是夏南夏北本一家,大家都是華夏一族的成員,不要劃區而治。而且,夏北經濟沒有夏南好,甚至連養老金的發放都面臨困難,所以讓夏南伸手拉夏北一把。
就因為秦家這句話,趙家每年都要向楚家無償捐獻上萬億的資金。
趙家這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是趙家上下勵精圖治,辛辛苦苦把夏南的產業做大,和那些野狼般的國際企業嘴裡奪過來的。好不容易賺到的錢就這麼白白送給了楚家,趙家人的心裡極其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