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道:“我慢慢地動就是了,他不會知道的。”
小雁嗔道:“你這浪蹄子,隨你吧。”
張超群閉著眼,一動不動,感覺到床輕輕動了一動,那細膩柔滑的身子在自己大腿上磨蹭了兩下,登時,只覺rou棒被一隻小手握住,緊接著,一個又溼又滑的熱乎乎的洞口便輕輕地套了進來……
“嗯……不行不行……他那東西好大,我……我疼……”
小魚嘴裡叫著疼,卻是不捨得放棄,口中嘶著氣,硬是朝著rou棒子坐了下去,但卻不敢太快,磨磨蹭蹭了老半天,直到她花徑之中蜜汁湧流,這才完全進入了。
“不行了……不行了,太深了!好像頂到肚子了……嗯……嗯……”
小魚呻吟著,將香臀翹起些,哪裡還敢亂插?
不多時,小魚終於開始動了,但她不敢做直下運動,只敢來回扭擺,超群哥只感覺rou棒子好像鑲嵌入那充滿蜜汁的洞穴之中,隨著那輕微的扭動和偶爾的抽插,小魚的雙股之間,黏黏膩膩,沾滿了ai液。
“啊……唔,唔……”
動人的呻吟聲好像天籟之音,那裡面實在是太舒服了!更加上這種彷彿被女人給迷姦的感覺,實在是很刺激,不敢發聲,不敢動彈一下,生怕驚動了上面的美人兒,超群哥也不知是辛苦還是舒服了。
小魚越來越動情,運動的幅度也是越來越大,她那mi穴之中,yin水四溢,每一次撞擊,都從裡面溢位水來,yin水越積越多,順著超群哥的rou棒一直往下流淌,冰冰冷冷地流到肉蛋之上。
不多時,小魚突然不動了,捂著嘴發出低沉的呻吟聲,嬌軀之上,亮光閃閃,小雁吃吃笑道:“你流了好多汗呢!是不是來了?”
小魚從嗓子深處發出“嗯”的一聲,歇了許久,小心翼翼地從他身上下來,軟癱在床上。
小雁半晌道:“姐姐,我有個主意,我們平日也攢下了不少銀錢了,不如我們回去取了出來,交給張公子,讓他給我們贖身,你說好不好?”
小魚黯然道:“你倒是想得美,這個張公子,一看就是名門望族,就算不是,也必定大有身份的人,我們姐妹倆是什麼身份?人家張公子能要我們?”
說罷,幽幽一嘆。
超群哥只覺rou棒子上面溼噠噠的,粘了盡是小魚的蜜汁,黏黏膩膩,聽她們說話,那小雁也不來搗弄幾下,不由得心急,剛才小魚在自己身上玩得那麼盡興,都來了高氵朝,那小雁怎麼就忍得住?操!這都要著火了,你們倆姐妹還說什麼閒話!
只聽小雁道:“誰說要張公子娶我們了?我說啊,就算是給他做丫鬟,也總比我們每天對著那些糟老頭子要強出百倍,只盼他一個月能垂憐我們姐妹一次半次的,我就心滿意足了。”
小魚幽幽地道:“做丫鬟啊!會不會被他打呢?我聽說我們有幾個姐妹從良之後,不是被正房虐待,就是被人瞧不起……”
一時間,兩姐妹都不出聲了。把個什麼火焚身的超群哥涼在那兒,超群哥幾乎要暴走。
看她們情緒低落,看來沒得圈圈叉叉了,張超群只得裝作剛剛醒來,“嗯”了一聲,故作驚奇道:“咦,怎麼就只有你們倆?她們人呢?”
兩姐妹一齊道:“她們一早走了。”
忽然意識到自己還沒穿衣裳,兩張一模一樣的臉蛋上同時緋紅,趕緊鑽進被窩之中。
張超群哈哈大笑,道:“都早已看到了,還藏什麼?昨晚上本公子幹得你們舒服麼?”
見二女不做聲,蒙著被子連頭也不露,超群哥嘿嘿一笑,從被褥下伸出手去,也不知道是摸到了誰,光溜溜的一條腿,那條腿一縮,卻是被超群哥鐵鉗子一般的手抓得牢牢的。
超群哥笑道:“讓我來猜一猜,這個是誰?小魚!”
沒聽得有反應,張超群不禁一怔。
被褥忽然掀開,露出兩張紅撲撲的臉蛋,都是一臉可憐兮兮的模樣,不知道是小魚還是小雁說道:“張公子,我們……我們兩姐妹有個不情之請……但……但我們不敢說。”
張超群立時猜到是要求自己為她們贖身,心中一陣猶豫,道:“你們都說出來了,我總不能不讓你們說吧?”
一女說道:“張公子,我們姐妹知道你是好人,我們想……想讓你為我們贖身,不知道張公子願意不願意?哦,我們不需要張公子出錢的,我們都有些積蓄的。”
張超群沉吟著,說實話,他挺喜歡這對姐妹花的,長得甜美,雖然是遠及不上龍兒和黛綺絲,但比紀曉芙、丁敏君還要漂亮些,而且,跳起豔舞來,實在是閨中極品,不過,卻不是處子之身,未免有些美中不足,正躊躇,另一女說道:“我們知道張公子是嫌棄我們姐妹出身風塵,我們不敢奢求給公子做妾,只希望能給工資做個填房丫頭,公子你累了乏了,我們給你捶背捏腿,公子渴了餓了,我們會做好飯菜,公子若是需要我們姐妹服侍,我們也一定讓公子滿意,只求公子能帶我們脫離苦海……”
說到這裡,二女一齊在床榻之上跪伏下來,口中已是哽咽起來。
張超群一陣感慨,忙道:“好,好,你們別這麼說,我答應我答應,不過,有一點我不同意。”
二女收淚,齊聲道:“公子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