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問天早清風城找了兩天,沒有找到天殺,也沒有找到鳳奴嬌,宜春樓已經易主,而且高層突然消失了,莫問天有些疑慮。四大家族的人也消失在了清風城,這讓莫問天更加疑慮,舉棋不定。
“夫君為什麼愁眉不展?”柳如煙趴在莫問天的懷裡輕聲問道。
莫問天說出當時浮橋的事情以及自己的憂慮,柳如煙笑道:“看來是有人怕你了,你在東夷做的事情,被人知道了。清風城不許有陰謀,只能是陽謀。比如以前的個人生死戰,現在懸掛在生死碑上的滅族之戰。這些是可以的,陰謀會被刑罰殿暗衛處理掉,你放心好了。”
“原來如此。”
“不要成天自己給自己找麻煩了,對面我已經拿下,正好可以給你做藥店,怎麼樣?”柳如煙說道。
“有道理,藥房可以接觸形形色色的人,就以你的名義開一個藥房。”
“不,以你的名義,以你個人的名義,這樣才名言正順。你可是青龍捧鼎的藥師。”柳如煙用手指在莫問天的胸膛輕輕劃拉著。
“夜舞已經走了,咱們可以隨意了。”
“討厭!”
第二天,藥堂就開業了,莫問天行事雷厲風行,藥房的名字竟然是愛來不來堂,對聯是:十醫九死,專治疑難雜症;下聯是:一念兩隔,諸君愛來不來。
裡面是寬闊的大廳,大廳影壁正中,是一個大大的藥鼎,要頂兩邊,又是一副對聯:一支神針定陰陽;九品丹爐煉蒼天。對聯的上方則是:懸壺濟世。整個藥房空空蕩蕩,莫問天盤膝在正中央打坐,青櫻在兩邊的架子上擺了一些美顏的藥膏,然後坐在一邊打盹,一個上午,沒有人來,莫問天樂得清閒。
“姑爺,你寫的把人都嚇跑了。十醫九死,誰敢來呀。”青櫻從望月樓去來飯菜,兩個人一邊吃,青櫻一邊抱怨。
“這個吧,你不會行醫,不知道行醫的兇險,咱們首先把醜話說到前面是對的,這不比望月樓,這是兩個行業對不對,沒人來更好呀,落得清靜,在這裡打打坐,思考思考人生也是好的。
回到玄鷹支,烏七八糟的事情就來了,我不會去,他們也能做好。在望月樓,熙熙攘攘的人群我不喜歡,我這個人喜歡清靜,這不是很好嘛。你要是不習慣,回去吧,我這裡沒有人。”
“那可不行,小姐讓我陪著你的,怕你不甘寂寞惹事,現在清風城很詭異,經常有人消失,刑罰殿在清肅。”青櫻認真地說道。
“算了,就這樣吧,陪吃陪喝,就是不知道陪*睡不?”莫問天壞笑,而且笑得非常賤。青櫻只要一跑,他就自由了。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真的太好了!” 青櫻竟然一屁股坐在莫問天的大腿上,嚇得莫問天竄起來躲到一邊,青櫻得意的捂著嘴笑。
“你這個小丫頭,我算是服了你了,行行行,你留下吧,這裡空空蕩蕩的,有什麼意思呀,要不,咱們結伴出去玩去?”
“不行,現在是營業時間,不能隨便關門。要不公子教我學醫怎樣?”
莫問天嘆息一聲,給了青櫻一本藥典,這是它根據藥廬的藥典改變的,更加淺顯易懂,沒有了理論,只有經驗,學習起來更加便捷。
兩人正是這話,門簾一挑,一個小丫頭蹦蹦跳跳地走了進來,莫問天一看,原來是許卿萍,這小丫頭怎麼來了?莫問天看看他身後,沒有發現有人跟著。
“夫君,想死我了。”許卿萍摟著莫問天的脖子撒嬌。
“想我才怪呢,是不是想吃的了?”
“這你都知道,有什麼好吃的?”
“來來來,獵火雞的腿,鮮嫩可口,可是你柳姐姐親自做的,你柳姐姐的手藝,那是上至九天下至九泉,前二十年後二十年,無人能比。你怎麼自己來了,你爸爸媽媽放心嗎?”
許卿萍大口大口吃著,莫問天生怕噎著她了,拿著水壺喂他喝水。
“我和二哥來的,現在他們都在望月樓,二哥和垂少在你設定的減壓臺上正減壓,一個個打的鼻青臉腫的不分勝負,我想幫忙又不好意思,柳姐姐偷偷告訴我你開了一個愛來不來大藥房,我就來了,神的看著他們心煩,一個個破綻百出,還很興奮。”
“以後不許亂說,你修煉的功法是淑女功法,講究的是精細,他們那是大開大合的功法,自然看的就破綻多,但是攻擊講究的是速度,速度不夠,什麼都不行,看見破綻也抓不住。”
許卿萍多聰慧,陰陽神功可不能隨便說,這裡有青櫻,所以莫問天才說是淑女功法,向著莫問天突吐舌頭,醉了幾個鬼臉。
有了許卿萍就熱鬧多了,這個小丫頭說閒不住,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正說著呢,一個小女孩怯生生的走進來,這個女孩長得很瘦,衣服洗得發白了,手肘處還打折補丁,膝蓋上也是補丁,雖然衣衫破破爛爛,卻漿洗的乾乾淨淨,腦後梳著兩個長長的大辮子,因為瘦,兩隻眼睛顯得特別大。雖然有十一二歲,但是因為營養不良,長得反而不如許卿萍高大。
“請問,你們這裡治病嗎?”
“小妹妹,你來看病嗎?”這個女孩並沒有什麼病,就是營養不良,莫問天感覺很奇怪。
“不是,是我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