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見愁也哈哈大笑:“好,那你小心點,完事以後,到我鬼谷盤旋兩天。”
“那就打擾了。”莫問天施了一個禮,縱馬迎上正在賓士過來的百里明月。
兩人戰馬交錯而過,莫問天玄王刃速度很快,斷水斬從百里明月身上滑過,隨即玄王刃一磕碰百里明月的馬刀,玄王刃一個旋轉,刀柄當短棍使用,砸在了百里明月的後背上。
“好刀法!”
“好鎧甲!”
百里明月鎧甲被砍了一道白色的痕跡,要不是鎧甲堅韌,一招就讓莫問天秒殺了。即便是這樣,莫問天那一棍打的百里明月差點吐血。做見證的人大聲喝采。
“子期兄,莫道友那才那隻要斷水斬真的是變幻莫測。看來同樣的玄王八斬,在不一樣的人手裡,展現出來的威力不同。”鬼見愁說道。
“那是自然嘛,這是我見過施展的最漂亮的斷水斬,只不過莫道友使用的玄王刃是一般的兵器,如果要是利刃,比如說百里明月的百鍊馬刀,現在就贏了,真是可惜了。”子期說道。
“的確可惜了,要是論戰技,莫道友已經贏了。百里戎王,你以為如何?”鬼見愁問道。
“鬼先生,這裡是戰場,是決生死的,並不是切磋戰技,輸贏以生死論!”百里明月臉上掛不住,剛才的玄王斬太厲害了,要不是他擋住脖子,就被殺了,現在他和莫問天糾纏在一起,箭術已經不能實戰了,現在是殺莫問天的做好的時機。
莫問天哈哈大笑:“百里戎王,你早點兒說呀,省得我麻煩。”
說完,驅動戰馬,向著百里明月衝鋒過來。百里明月狂笑一聲,揮動馬刀迎了上去,兩匹戰馬一交錯,莫問天的斷水斬再吃施展,這次向著百里明月的手腕斬了下去。
莫問天的肉身正在恢復期,法力施展不出來,只能使用戰技裡面的巧勁,斷水斬彷彿一把歲月刀斬斷秋水,躲過百里明月的刀,百里明月知道收回馬刀抵禦已經不成了,撒手扔了馬刀整個人像刺蝟一樣在戰馬上縮成一圈,想利用鎧甲硬接莫問天砍下來的一刀。
嚐一聲,火星四射,玄王刃順著百里明月的身體向前滑動,隨後一躍而起,一刀斬下了百里明月的馬頭。
百里明月身穿的是重甲,就是為了防備莫問天箭術的,十二重的鎧甲,就是一位武卒武者,也顯得笨重。莫問天人盤旋在半空,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把大錘,一聲輕喝,連人帶錘砸在了剛剛暈暈乎乎站起來的百里明月身上,百里明月慘叫一聲,口吐鮮血昏迷了過去。莫問天落在地生,百里明月的馬刀也從 半空盤旋著落下,莫問天伸手接住,一刀寫下了百里明月的頭顱。
這一次交鋒,快如閃電,莫問天其中的變化猶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似乎從一開始就算計到了整個發生的一些,每一招都運用的恰到好處,撞擊——借力——斬馬——出錘——借刀——斬殺整個過程瀟灑自然,完全就是教科書般的藝術。
“這一錘是最關鍵的,鎧甲能抵擋銳器,卻不能抵擋鈍傷,莫道友修煉的元氣似乎還不是真氣,勢必真氣還要高階的元氣。百里明月死的不冤枉。”子期說道。
“那是當然,煉藥師修行功法和法門本來就特殊,不足為怪,如果我沒有猜錯,他已經修煉出來了丹火,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什麼受傷了,火脈和木脈不能運用,完全是依靠修為,要不然,就百里明月,再被丹火燒的內臟成灰。”鬼見愁洋洋自得說道,彷彿是自己出手一樣。
“他殺的可是你們魁隗氏一脈,你還高興?”子期打趣道。
“魁隗氏大了去了,不在乎死十個八個武卒,更不用說中土魁隗氏了,橫跨大漠的鬼方,就是西落鬼戎,這麼大一片地方,一人死一人生,有什麼奇怪?我是孤魂野鬼,從小在深山長大,受盡欺凌,卻被一位華夏高人傳授道法,所以紅塵之戰我兩不相幫,何況莫道友是藥師。你以為呢?”鬼見愁認真地說道。
“跟你開玩笑也真認真,你們要是就沒有幽默細胞。”子期撇撇嘴。
這個時候,西邊陣營的戎王大怒,十位戎王催動戰馬,向著莫問天衝殺過來,莫問天長嘯一聲,一匹赤炎獸憑空出現,莫問天縱身上馬,取出弓箭,一箭射去,嘡啷一聲,弓箭被一位戎王崩飛,莫問天似乎並不意外,五里的距離並不遠,再加上赤炎獸速度很快,轉眼間就跑出一里,莫問天取出第二支箭,目標還是那個戎王,那支箭剛一接觸那個戎王,轟地一聲爆破了,一個就像破布袋一樣的掉在地上,被爆裂箭震成了一灘泥。
雙方剛一接觸,莫問天揮動百里明月的百鍊戰刀,順手就是一招斷水斬,抽刀斷水,江河水斷流,這把百鍊戰刀屬於天品初期的兵器,和莫問天剛剛使用的那把凡兵不同,灌注了陰陽氣的戰刀,突然迸發出一道光芒,光芒一閃,一位戎王就被攔腰切斷,莫問天借力翻身躍起,揮刀又是一招斷水斬,這次斷水斬猶如朦朧的霧氣瀰漫而開,一招下去,兩位戎王連人帶馬被劈為兩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