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就有三千人人默默走到莫問天指定的位置。然後莫問天將有親屬的人又劃到一邊。
九萬人劃分完畢,還有將近一萬人的女人站在原地:“你們都是隗齒部抓來的?”
那些女人點點頭,莫問天示意他們站到一邊,然後說道:“按照慣例,你們就是我們的財富,我們有權利任意處置你們,不過我們莫府是仁義的,現在我給你們一個選擇,如果你們能挺住刑罰,就可以和自己的家人生活在一起,但然如果挺不過去,那結果就是死不是一刀殺了,而是被活活打死。”
莫問天指著葉雷隊隊員拿的長鞭說道:“這個鞭名字叫追魂鞭,追魂鞭上我加持了巫印遇強則強,遇弱則弱,所以一律是八十鞭,八十鞭過後,你的女人還同意跟著你生活,那恭喜你,女人還是你的女人,孩子還是你的孩子如果他們不樂意跟著你們了,那你們白捱打,後面我會另行處理,所以呢咱們都在賭。
如果挺不過去,你將失去她們,永遠地失去他們。不過我莫府我就是老祖,不會用你們祭祖,你們最後的命運就是奴隸。當然了,如果你們的女人還跟著你們,你們就是平民了,平民在莫府是地位最低的,我莫府現在有一百萬人,沒有平民,最低的就是良人,然後是低等貴族、貴族和高階貴族。
你們在莫府也是最低等的那種,這些女人如果嫁給莫府的人,即便是侍妾,比你們這些平民的妻女地位也是要高的,能得到莫府的最低生活保障,至少衣食無憂,所以你們的堵得資本就是你們之間的情感,不要抱怨不公平,不公平才是最大的公平,至少對於我們來說。”
說完以後,莫問天就站在哪裡靜靜地等待。對於牧山等幾個修士老者,莫問天比較仁慈一些,將他們請到了一邊觀看,沒有劃在戰俘的行列。
這的確是一場豪賭,被打了有可能付出生命的代價但是妻子不跟著自己了,到頭來是一場,最後還是成為奴隸你們放心,
大概是你個虎溪的時間,一個彪形大漢遲疑了一下大步走過來,指著人群中的一位漂亮的夫人和身邊的孩子說道:“我叫牧圖靈,這是我的家人,我願意接受刑罰。”
“好,有膽魄,真不愧是銀甲武王八十鞭。”莫問天輕輕鼓掌,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這種微笑臺下的人心驚膽戰,部落的人都知道,八十鞭是承受的極限,如果沒有堅強的意志,根本挺不下來,他們收到的最大刑罰就是五鞭子。葉雷隊成立以後,為了整頓莫府,很多人捱過這個鞭子,那真是一鞭下去,痛的死去活來,整個神魂都震顫。八十鞭是理論上的,誰都沒有試驗過。
追魂鞭劃破長空,啪地一聲打在牧圖靈身上,強悍如牧圖靈,也渾身顫抖,第二鞭下去,牧圖靈的身體就飛了起來,種種的摔在地上,執行的人打的很有節奏,每一鞭下去,都要等十幾個呼吸,十鞭下去,牧圖靈額頭就冒出了冷汗。
到五十鞭的時候,牧圖靈已經血肉模糊,有些精神恍惚了,追魂鞭擊打主要是魂海,至於鮮血沾滿了地面那只是附屬品,牧圖靈的妻子號哭這跑過去,趴在牧圖靈的身上。行刑的人停下手看向莫問天。
女人他們可不敢打,莫問天平靜的說道:“牧圖靈,你可以放棄,雖然失去了家人,但至少你能活下來,我不敢保證,八十鞭下去,你還能活著。”
“莫家主,我還能挺住,舞柳閃開!”牧圖靈怒喝道:“隗齒部沒了,我不能再失去你們!”
舞柳哭泣著閃開,刑罰繼續執行,八十鞭以後,牧圖靈咬著牙爬了起來,一步步走向舞柳,舞柳的號泣聲傳遍整個習武場,整個習武場異常地安靜。牧圖靈拍拍舞柳的香肩笑道:“哭什麼哭,我不是還好好地嗎。”話剛說完,整個人慢慢倒下,暈了過去。
有了牧圖靈帶頭,不時有人站出來,整個習武場慘叫四起,莫問天安靜地坐在臺上,看著那些在追魂鞭下翻滾的隗齒部的人。
葉乘風等坐在臺上的各位首領看的都心驚膽戰。
“兄弟,直接讓他們成為奴隸或者殺了他們不就得了,看的我老頭子渾身冒冷汗。”葉乘風說道。
“這對莫府的人來說,也是一種磨練,滅族以後,就是這樣的,妻離子散,你們看那一萬多無主的女子,都是隗齒部強掠來的,她們沒有地位,沒有人呵護,看不到任何希望,所以這件事過後,你和乘龍兩位部族長還有家族長和長老們一定做好開到和激勵,無論是葉家還是魚家都沒有經歷過,聽得不如看的好,提高他們的警惕心。”
眾人這才注意到那些女子,那些女子孤零零的站在那裡,連孩子都沒有,面部一點兒表情都沒有,面對習武場慘烈的場面,似乎已經習慣了,沒有喜怒哀樂。
“你們看那些女子,已經麻木了,我不知道她們經歷了什麼,至少比這個場面殘酷很多,或許她們都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男人、孩子被折磨死,你再看看這些隗齒部的人,只要他們男人挺過去了的,哪個不是一臉高興的樣子,至少我給了他們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