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雪戰馬猶如旋風,首先追上了一個剛剛獲勝,槍桿山跳著豳國戰士人頭的隊伍。
“殺!”
莫問天一聲令下,一片血紅淹沒這個只有三千人的犬戎部族,二十個呼吸過後,這個部落永遠消失在了慢慢的歷史長河中,甚至沒有人知道這個部落是什麼樣的圖騰。
將豳國戰士頭顱請下來,將敵人的人頭收起來,所有的人飛身跳上戰馬,這只是一支很小的犬戎部落,還有幾十個犬戎部落參與了突襲豳國,毀壞豳國的莊稼,進而想破壞豳國的農耕發展。
“西南方向三十里,追!”
莫問天的魂力,已經達到了三百里方圓,三百里的範圍呢,逃脫不了他的感應,五百里的範圍內,逃脫不了他的視野。又一個犬戎部落被絕殺。
飛雪衛第一次實戰,就顯露出了他們的鋒芒,這些人是莫問天進行魔鬼訓練,快速催熟的,有是趕上了他們的親人子弟被犬戎殘殺,所以這些人就沒有適應殺人的不快,一下子就進入了戰士的角色。
“豳國的弱雞,你們是趕來送死的嗎?”
這次他們追趕的是一個五千戰士的犬戎,從旗幟上是一頭餓狼嚎叫。
“妹夫,這個人是戎昧孀狼嚎部的大統領,具說修為到了武將,他的神犬已經是神獸了。”姬歷說道。
“武將而已,也不過是弱雞一個,殺他好用得著交手。”莫問天驅動飛雪神駒,飛雪猶如紅色的閃電疾馳而去,賓士當中,莫問天取出六鈞弓,夷王箭一閃而逝,正在較小的戎昧孀還沒有反應過來,夷王箭就射穿了他的喉嚨。
“快點,跟上!”姬歷策馬狂奔。
莫問天的飛雪是神駒,具有神龍血脈,姬歷的飛雪雖然稍微次一些,但是差的不大。莫問天衝進了狼嚎部,專找那些修士動手,玄王刃展開,幾乎是一刀一個,金甲武王之下,已經沒有了他的對手。
犬戎的金甲武王早已經藏匿了起來,即便是這樣,也被武殿選找到斬殺了大部分,在武殿打收割的時期沒有一個武王敢大搖大擺的出現,更何況是部落之間的衝突。
姬歷趕過來的時候,狼嚎部已經沒有了戰修,血紅的馬刀在陽光下閃爍,狼嚎部已經被莫問天和姬歷衝散,再加上所有的修士被莫問天殺了,所有的將領被姬歷殺了,剩下的這些人早已經亂了,他們是遊牧的種族,有利則盡情廝殺,沒有遇到了阻礙,就會一鬨而散。
然而他們惹怒了莫問天,激怒了飛雪衛,在飛雪衛面前,想逃跑都逃跑不了,因為飛雪戰馬快逾閃電,想投降也不成,飛雪衛這是在進行震懾性追擊,所以這些人的命運只有死,別無選擇。
馬刀是莫問天打造祭煉的,用凡人說是寶刀,用修飾的說法就是天品,一千六百把馬刀劈砍下去,遇到兵刃兵刃斷裂,遇到鎧甲,照樣暢通無阻。所以這些人逃跑不了,也抵抗不了。任何招式在飛雪衛的馬刀下都是虛設,他們只會一招,就是縱馬斬。就是這麼一招,一刀下去,就是你死我活,沒有別的選擇,這是莫問天教給他們的馬刀戰法的唯一招式,也是最有用,最直接的招式。
三天三夜的追擊,擊敗一百多個犬戎的部落,無數的犬戎部落人頭滾滾落地,這一場大戰下來,飛雪衛以零傷亡的戰績,讓犬戎三年不敢攻擊豳國,給了豳國三年的緩衝時間。也為豳國的發展奠定了基礎。
巨大的人頭京觀在豳國的城外砌築起來,足足有三丈高,數萬人頭,莫問天沒有欣賞人頭的癖好,騎著馬回到了莫城。
姬亶也沒有去,他是以仁德聞名於世的,這樣血腥的場面他是不回去的。現在他正在一家一家的陣亡將士的家屬。
所有戰士的人頭莫問天都帶了回來,姬亶將這些人葬在了英雄冢。
姬雲鶴主持了人頭京觀的修築,並且發表了熱情洋溢的講話,鼓勵那些將士,為了部族的新生戰鬥到底。
莫問天這時候,玄衣飄飄,站在莫城的城樓上,身邊跟著姬歷。
“三哥,莫城是一座堅固的城池,如果遇到危難,一定要守住莫城。莫城是一座陣法,可以坑殺任何人,就是真人境到了這裡,也也活著出不去。”
“就這樣土裡土氣的城市,竟然是陣法,真是沒有想到。”姬歷對莫問天的話深信不疑。
“這不是兒戲,你一定要記住,這裡面的任何建築,都不要拆毀,還有就是不能在修建房屋,要不然就會破壞整個陣法的流暢性。”莫問天認真地說道。
“不是,聽你的這些話好像是在交代後事一樣,莫非你要走了?”
“還是三哥聰明,我們就要走了。這裡是凡人的戰場,不適合我們,有的時候,就是那麼幹看著著急,就說這次犬戎偷襲豳國,我就我能為力,要不是他們裡面有修士摻雜著,我是不會出動的,修士在凡人界就是殺戮機器,我要是說,就這樣的戰鬥,我一念之間就能殺傷所有的敵人,你相信嗎?”
姬歷毫不猶豫的點點頭:“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