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未婚妻,這次我們是一起出來遊玩的。你不小心跌落了海里,昏迷了好幾天才醒來。”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說,但他想,所以就這麼做了。
“我是你的未婚妻?”
聽到這樣的回答時,洛溫雅皺了皺眉,心裡有一種怪異感,總覺得不對勁。但卻又是無從反駁。
或許醒來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這個,所以心裡也是沒來由的親近感。尤其在對方說他是自己的未婚夫以後。
所以洛溫雅無意識的放軟了自己的手,然後靠在了江臣的懷裡。
“那我叫什麼?你又叫什麼?”
對於他的這一種說法,也算是暫時的接受了。
江臣的心裡也是下意識的意思。
“你的名字嗎?叫…若水。”
視線突然落在了海面,他自然不可能知道洛溫雅的真實名字的,但又不能胡謅。
只是腦海裡突然冒出了一句詩。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而她,又是誰送來的。
若水這個名字,甚好。
“若水?”
洛溫雅輕輕聽著這兩個字,也沒有說什麼。
“至於你未婚夫,我的名字叫江臣。說來我們都要舉行婚禮了,居然發生了這種意外。”
江臣笑著抱緊了她,將這一些事情,說得好似真的一樣。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但我會努力的想起來的。”
失去記憶的洛溫雅其實特別的無助,但江臣以這一種姿態強勢的出現。就好像是抓住了一根過往的稻草一般,只有緊緊的抓住,才能夠不忘記以前的事情。
“哈哈,這種事情是著急不來。慢慢的恢復就好了,而且有我在你的身邊呢。”
這種感情很奇怪,江臣也覺得自己很莫名其妙。或許就是夏季所說的那樣,對面前的這個女子一見鍾情了吧。
“嗯,不著急。”
洛溫雅點了點頭。
在海面上又過了兩天以後,洛溫雅的身體正式的有所好轉。然後,江臣開始帶著她出去透氣。
“這個傢伙是我的好兄弟,叫夏季。”
江臣這樣介紹著不遠處的青年,然後使了個眼色。露出了一個極為燦爛的笑容。
“嫂子,你可終於醒了。我可是擔心死了,如果真出了什麼意外的話,我看江臣這個傢伙,一輩子也不可能原諒自己。”
這一番話的時候,夏季自己都覺得噁心了。但卻是迫於江臣的威脅,不得不低下頭顱來。
如今再仔細的打量著面前的女子,那一種熟悉的感覺又來了。
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當然這些話他不會說出口。
“呵呵,我沒關係。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洛溫雅笑著看了一眼身旁的江臣,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
“好了好了,不說了。好不容易出來走一走,難道要一直談論這些嗎?”
江臣有點害怕夏季露餡,於是帶著洛溫雅到一旁的坐了下來。
然後接過了傭人手裡的果子,放在了洛溫雅的面前。
“你現在的身體還沒有完全的恢復,不能喝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