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黴。”
嗯？
“黑暗遊戲的氣息怎麼樣了？”
非常遙遠...遠到不真實了，不像是這個世界該有的東西。
“那就好，咱這屋子門鎖被踹壞了，你晚上守夜。”
咕...
臨睡前，於閒看了眼社交軟體，大概十五分鐘前，蘇清歌回覆感謝訊息，說是近期儘可能不晚歸。
一切打點清楚，《學霸文獻庫》又消耗著靈魂力量，於閒悶頭大睡。
直到隔天，一陣吵鬧將於閒喚醒。
“幹活啦！”
“咦——”於閒裹緊被子，在床上彎成毛毛蟲狀，“金家主，您用不著親自來我家吧？”
出租屋裡的少女英氣蓬勃，炯炯雙目神采奕奕，一身幹練的服裝頗有古時練功服的味道。
正是有過一面之緣的金雀兒。
“哪那麼多婆婆媽媽，起床！”
“我沒穿上衣啊——”
“誰稀罕看你...不過你家裡有不乾淨的東西。”
早在金雀兒的氣息靠近時，小黴已經嚇得滾到床底下了，當真是靠近了就得灰飛煙滅。
“呃，那是我隨手抓來看家的怨靈。”
“那麼弱，連雞都打不過。”
我很抱歉...
躲在床底瑟瑟道歉，小黴不知從哪摸出手機，開始聽音樂。
金雀兒的風格和蓮池山脈時如出一轍，風風火火又嚴肅認真，只在脫離墓區後聽於閒理直氣壯說挖到化石，才罕見笑過。
在金雀兒的催促下，於閒穿好衣服，急急忙忙跟著下樓。
“去哪？”
“先去苗薪那兒。”
“事情這麼大條嗎？”
金雀兒沒有回話，只是帶著於閒上的轎車，駕駛室裡的司機朝於閒問了聲好，啟動車輛駛離舊街區。
“氣死我了。”
行程過半，金雀兒才兇巴巴吐出這幾個字。
於閒匆忙套上外衣，“你查到那個金老爺的底子了？”
“是，金宵步行街的黑惡頭子。”
“呃，哈哈哈哈哈，嗝，哈哈哈哈————”
“你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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