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君臨巴不得藍鏡什麼都不做,乖乖養傷,聞言,忙不迭就抱著藍鏡離開了。
雲逸真人失笑的搖了搖頭“這小子,藍丫頭一受傷,就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雲崖真人長鬚了一口氣“也虧了有他在,否則,就以藍鏡的性子,早就打到靈鷲峰去了,你以為,還能等到蒼穹大會?”
雲逸真人一愣,隨即啞然失笑,這兩個人,倒還真是一物降一物,誰也逃不脫誰。
魔靈之鐮的失蹤,猶如一片陰雲籠罩在九巍山所有人的頭頂,雲端重新歸建也沒能打消眾人的疑慮,就在九巍山眾人的疑惑,焦躁中,蒼穹大會開始了。
所謂蒼穹大會,每年初一,各大宗門齊聚輪到做東的那一宗門,從初一到初十,是準備的時間,這期間,各宗門弟子都在相互交流,熟悉場地。
十一到正月十五,各個宗門選出五名弟子與其他宗門的弟子切磋,在元宵節這天,選出魁首,奪魁者便能在未來的一年裡享受其他四大宗門提供的丹藥,兵器和其他修煉資源,是以,蒼穹大會是每個宗門都極其看重的盛會。
藍鏡和北堂君臨還在空間裡,北堂君臨給藍鏡講述著外面的情況“靈劍門是最早到的,聖宮和靈鷲峰初三就來了,萬靈谷初五早上才來的,這幾天各家也算是相安無事,對了,聖宮來的,是一個男人,並非藍衣聖女。”
“男人?”
藍鏡一愣“能代表聖宮參加蒼穹大會,想來在聖宮的地位應該不簡單,知道那人什麼身份嗎?”
“聽聖宮的那些人稱其為暗主,想來應該是聖宮的另一個主人,只是沒想到,素來比藍衣聖女更為神秘的聖宮暗主這一次竟然出現在蒼穹大會上,可見,這一次的蒼穹大會不簡單。”
藍鏡點點頭“拴天鏈之毒我有些眉目了,可以煉製暫時壓制的解藥,十一那天,我們出去看看吧?”
“好。”
北堂君臨摸摸藍鏡的腦袋,這些天,藍鏡一直在空間裡養傷,也的確憋壞了,而且,蓮御和霓裳出了事,他們作為掌門弟子,再不出席的話,九巍山就該吃虧了。
九巍殿前,賓朋滿座,雲崖真人和雲逸真人分坐在主位上招呼客人。
眾賓客才入座,就聽靈鷲峰掌門白篆道:“雲崖掌門,聽說你在外遊歷之時收了兩個下等位面的人做弟子,怎麼今日沒見你那兩個徒兒啊?”
“就是啊,雲崖掌門,怎麼不見您那兩位高徒呢,要說在下這條命,還是您的那位高徒救的,這救命之恩,我可得當面答謝啊!”
靈鷲峰掌門一開口,就是挑事的語氣,萬靈谷主卻是以救命之恩化解了白篆弄出來的尷尬氣氛,還拉近了與九巍山的距離,有些示好的意味。
靈劍門的掌門是個一身玄衣的俊美男人,年齡看著並不小,聞言貌似好奇道:“哦,雲崖掌門收徒不過幾個月,怎麼就與萬靈谷主有了救命之恩了?”
“說來也巧,前段時間在下修煉出了些差錯,差點走火入魔,我那徒兒費心跑到胭脂海去尋找寒石花來為我壓制邪火,卻不想在胭脂海的那寒石花是一株雙連株寒石花,若不是雲崖掌門的高徒提醒,誤用了那雙連株寒石花,在下這條命就丟在那雙連株寒石花上了。”
靈劍門的掌門聞言,微愕了一下“雙連株寒石花用在走火入魔之人身上,效果與單株寒石花南轅北撤,不過,這件事知道的人並不多,雲崖掌門的高徒,的確見多識廣啊!”
雲崖真人微微一笑“小徒年幼沒個定性,什麼東西都好奇要去看一看,懂得多卻不精,碰巧解了萬靈谷主的困境罷了,算不得什麼,只是前些天小徒受了些傷,如今還在臥床養傷,就無法出來面見諸位了,待她傷愈,老夫一定讓她出來給各位長輩見禮。”
“受傷了?”
萬靈谷主擔憂道:“不是兩個人嗎,是那位藍姑娘受傷了,還是北堂公子受傷了?”
“是啊,總不會兩個人一起受傷吧,雲崖掌門,你這高徒好大的排場啊,難道我們這麼多宗門之主還不夠見他一面?”
這話說的,擺明了就是搞事情。
雲逸真人當即道:“白宗主可折煞我哪兒侄兒了,實不相瞞,我那兩個師侄是一對小夫妻,年輕人鶼鰈情深的,媳婦兒受了傷,哪兒還顧得上別的啊,一心紮在房間裡照顧媳婦兒呢,別說你白宗主你了,就連我師兄想見他們一面,都得提前通報。”
“原來如此!”
萬靈谷主笑呵呵道:“如此年輕就結了道侶的人,倒是少見,既然受了傷,那白宗主,我們也彆強求了,左右都在蒼穹境,總有見面的時候不是?”
“萬靈谷主可真是好脾氣!”讀書啦
白篆左右看了一圈兒,沒看到蓮御,冷笑了一聲“既是如此,蒼穹大會就開始吧,還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