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像師小心翼翼的把攝像機放進箱子裡,扣上蓋子,拎起來放到一遍,再開始收軌道,再收搖臂。
最後一個鏡頭是雨戲空中的拍攝現在一般都是用無人機或者航拍器但由於有雨達不到電影的要求,所以還是用的最原始的搖臂現在收起來還是比較困難,但一切都在以極快的速度進行著。
“木頭,喝水。”
蘇婉瑜自己也是演員知道拍戲的辛苦,剛剛看青木冷的打哆嗦連忙去影視基地服務站接了杯熱水。
夕陽已經漸漸落下,青木靠在椅背上,戴上了墨鏡,手裡拿著杯水,另一隻手抱著蘇婉瑜,倒是十分安逸,跟正在忙碌的人們成了非常明顯的對比。
喝下幾口熱說,青木發出了舒坦的聲音,隨後起身說道“張導,那我先走了,我先回酒店洗個澡,先撤了啊。”
得到了張晉明的同意後,青木套上一件外套,冷峰的車已經在不遠處等著了,拉開車門,坐了進去,準備回賓館好好休息一下。
路途中,青木正閉目中倒不是困了,腦子裡在想歌詞和曲子,前兩天問了範萱單曲想要什麼型別,範萱一直是以新型別實驗音樂為主,但這一次鬼知道她怎麼想的,想要一首慢一點的勵志關於夢想的。
青木隨後又拿出了標滿了各種顏色的筆記本,而且並不乾淨,翻的多了,由種髒兮兮的感覺,青木就在上面寫寫畫畫除了他誰也看不懂。
車裡放著淡淡的舒緩音樂,放鬆了青木原版因為今天三幕戲而緊繃的神經。
回到酒店,洗了個澡,一個飛撲砸在床上“舒服。”青木發出一聲感嘆,蘇婉瑜看著自己這傻子老公也是搖了搖頭,蘇婉瑜也躺在了自己身旁,從床頭櫃的抽屜拿出一本雜誌,慢慢的翻閱,沒過多久眼睛有些睜不開,拿著書的手慢慢滑落,書本掉在了身上,呼吸均勻。
蘇婉瑜在玩手機發現青木的手滑落轉過頭看到了已經睡著的青木悄悄的將書本來開,然後給他蓋好了被子。
天是灰濛濛的,一切都是灰濛濛的,身上還是穿著厚厚的衣服但依舊能感到一種刺骨的冰冷,青木此時正站在一條道路的中間,街上行走的人們,面容模糊,整個街道上沒有任何的聲音。
青木就這樣走啊!走啊!不知道走了多久看到了很多人聚集在了一個舞臺,舞臺上有個熟悉的人影好像正在表演但依舊看不清楚,就像整個世界都有一層霧氣,臺下的人們木訥的站著,所有的一切都是無聲的。
“你來了?”
身後有人拍了一下青木的肩膀,青木一回頭髮現說話的人正是自己。
“這裡很冷!!”
灰白色的沒有任何的暖色,加上自己能感覺到那刺骨的寒冷青木點了點頭。
“謝謝你,這裡會有陽光的。”
另外一個自己右手猛的推在青木的額頭,突然青木感覺身體突然飄了起來,飛向天空隨後就像掉落了下去,然後他就驚醒了。
“怎麼了?”身旁的蘇婉瑜問道。
青木腦子裡有些懵,起身用冷水洗個臉,他貌似做了個夢,很奇怪的夢,或許與腦中那段記憶有關?那個同樣叫青木卻來自一個叫做中國的國家的明星?
青木對著床上的蘇婉瑜說道“沒什麼,剛剛做了個夢。”
“青木!這時你的紅包!這麼久努力,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