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譽王要大開殺戒,血洗方家村。
聽說國公府也要開啟殺戒血洗方家村。
坊間各地更是建立起賭坊:賭蕭家後人能順利到達京城,賭方家村會不會給血洗了。
連大娘上街買個菜和商販的第一句開場白就是:“你說譽王會不會大開殺戒啊?”
在野外解手的漢子,給驚起的飛鳥嚇一跳,都拍拍胸口說道:“我還是一位譽王這麼不擇手段呢,不是方家村的人都殺。”
孩子跳方塊唱起的兒歌也是:“錯是對?對是錯?錯付十五年,烽火停、誰家鬥?蕭家女擊冤鼓,譽王動刀否?”
“啪!”屋裡重重丟出一個杯子,瞬間碎了一地,連著水跡在地上顯得有些猙獰。
楊侯爺匍匐在地,戰戰兢兢:“譽王,屬下現在就去滅了方家村,殺了方家村來京城的刁民,真是窮山惡水出刁民啊?事情都過去十五年了,再說這事跟譽王真沒有半點關係,怎麼朝陽上下都是直指譽王啊。”
“你個蠢貨,現在你不派重兵去保護方家村,還真屠村啊,腦子呢,傳我命令下去,把方家村保護起來,別給別人有機可乘,如今朝廷上下人心渙散,黨羽眾多,莫要給人渾水摸魚了,今天聖上沒有上朝,幾個前朝老臣已經咄咄逼人了。”譽王一腳踢到楊侯爺的頭上。
楊侯爺抱著頭翻滾了一圈求饒道:“就是不知道我的愛女那邊有沒有進展?”
修涵曦自己頭腦欲裂,不得已搖晃著腦袋,這幾天不管她如何努力,那人就是生冷不忌。
很少有人能抵抗自己的美貌和柔情,但是端木鎮自己使出渾身解數,他依舊無動於衷。
修涵曦都認為那人估計是不能人道。
這幾天修涵曦放棄努力,也是因為端木鎮的一句話:“你覺得皇叔囚禁我,你以色伺我,他日我大權旁落,你還能回的去嗎?你覺得日後我大叔心裡能不膈應?我要是你?”
那天端木鎮笑著在修涵曦的耳邊輕語道:“皇叔在試你對她的貞潔,要是你輸了,你就真的一無所有了。”
所以往後的幾日他們雖然都獨處一室,但是一個看書,一個發呆,要不就是修涵曦閒的無聊喝些悶酒,倒也相安無事。
只是這一次修涵曦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怎麼還頭疼?
修涵曦費解的走那個房間走去。
“想不到方家村的還真是出其不意的,和當年皇爺爺留下來的錦囊如出一轍,你說會不會是我家酥酥的手筆?”說話的是一個著明白色衣服的男子,眉眼流動的精氣神莫不是三春桃花,寒冬臘梅?
怕是用:“月懌若九春,磐折似秋霜。”來形容都不為過。
宗之瀟灑美少年,舉觴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樹臨風前。
“想來這應該不是酥酥的招式,酥酥雖然離經叛道,但還至於能做的如此道貌岸然。”另一個聲音舉著一個茶杯遞了過來緩緩的說道,一副對端木酥酥瞭如指掌的樣子。
“看來還是墨兄瞭解舍妹啊。”那人拿過墨白倒的茶水含笑的說道。
墨白輕笑道:“酥酥確實是個好姑娘!就是不知道這次去方家村退親,退的如何了?”
“如果酥酥她退親了,墨兄你打算怎麼辦?”端木鎮話語間滿滿都是挑釁。
墨白咬了一下下嘴唇說道:“她的鎮哥哥都像看笑話一樣,我還能怎麼辦?你若讓我娶,我便娶就是。”
端木鎮沒來由一陣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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