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舔著嘴唇,李心發現二狗子剛還紅潤的嘴唇,現在變得乾巴巴的,許是二狗子的內力也壓制不住毒性了。
李心拿出懷裡的狼毫,蘸了水,反覆的刷著二狗子的嘴唇說道:“我剛還在想你今天話怎麼少了,原來毒性已經這麼強烈了,你也能真能忍,你要哭就哭吧,我不會看不起你的。”
二狗子沙啞的擠出一句:“你想得美。”
李心拿出銀針說道:“因為不知道你的毒性,我還不能給你弄銀針,我怕反而因為用針不當讓毒擴散掉,這樣反而更危險了。”
“李心姑娘,你要的藥材我讓人先去鎮上的藥鋪去買了,如果實在尋不得再去方家村取,畢竟路途遙遠的,我怕耽誤了我家少爺的病情。”忠叔把魚腥草根水放下說道。
李心拿出懷裡之前的木槿幹,不懂聲色的泡在熱水裡,喂服給了二狗子。
半晌後,二狗子抬著厚重的眼皮不滿的說道:“女人你給我吃了什麼了,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李心拿著浸泡好的魚腥草幹給二狗子擦擦嘴唇說道:“好好睡一覺,你這幾天都沒睡覺吧,睡一覺吧。”
李心看二狗子已經昏昏沉沉的睡著了,這才開始清理二狗子身上的刀傷,好在就一刀比較深,看著肉翻出來比較嚴重。
李心沒辦法只好用縫製術,饒是見過各種場面的忠叔看著李心在皮開肉綻裡分針走線,還是忍不住皺眉,這丫頭真的僅僅只是一個村姑麼?
忠叔怕打攪到李心的救治,只好在一邊乾著急。等李心忙好手頭的事情後,忠叔忙上前問道:“少爺無大礙吧。”
李心看著忠叔一下子憔悴了許多,連眼神都有些空洞了,又不不得不實言相告:“我只是給他處理了皮外傷,毒,我一時還沒有頭緒。
你能去青松村請我爺爺來嗎?你尋個藉口,不要讓我孃家人生疑就好,就說方榮的親戚在鎮上,和我爺爺是舊友,想和爺爺見上一面。”
忠叔點點頭,剛想出去,李心忙喊住忠叔,拿出剛從二狗子那得的一兩銀子說道:“還請忠叔,隨便買些東西過去,我那個親孃比較嘮叨,您就和她說接爺爺是我的意思,東西是孝敬她的,玩幾天就回來。”
忠叔點點頭出去了,李心在等待期間,給二狗子灌了幾次魚腥草水,又弄了些大青葉給他吞服。
這個小院子是單獨在後院的後面,鎖也是從後面鎖上的,裡面廚房什麼的都一應俱全。
李心摸索著在廚房裡,用甘草六十克、綠豆二百克、鮮姜十片,等翻滾後,李心端著放在一邊冷卻,撐著手也睡著了。
“心兒,心兒!”李心迷迷糊糊覺得有人在輕呼自己,忙睜開眼睛,看到是忠叔把自己的爺爺給帶到了。
“爺爺,我摸不清楚他中的是什麼毒,所以沒給下針。”李心忙從凳子上起來說道。
爺爺點點頭說道:“心兒是對的,我的孫女知道人命是人命了,作為一個大夫,能救死扶傷是最重要的,但是也要量力而行,萬萬不能逞能啊,要知道醫學從來都是嚴謹的。”
“爺爺說這話的時候,倒讓我想起墨老東家。”李心笑著說道。
爺爺檢查二狗子的手停頓了下來驚恐的說道:“你見過我們榮耀國世代為醫的墨家,是墨飄雲嗎?”
李心搖搖頭說道:“我就知道是墨老東家,至於什麼名字我還真沒聽他們提起來,他的孫子叫墨白,經營著各地的寶仁堂,”李心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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