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叫來管家安排四人住下,自己也回房洗漱小憩去了,臨出門前才讓管家把送帖子的下人打發了。
殤夜和炎鴻分為男女賓分開住下,棟兒已經十歲也是個小男子漢了,自然的帶著楠兒住到了男賓院裡,且殤夜已經恢復了炎鴻也沒有刻意暗中跟著保護她。
殤夜一進女院就被各種香環繞著,牡丹的豔香,芍藥的雅香,海棠的脂香……
數不勝數的香讓殤夜皺眉又不好說什麼,只好快步進屋,只見屋裡擺著兩株尋常的蘭花,花開的正好,清香怡人。
殤夜才放鬆的洗漱好,揮退侍候的婢女上床休息,一覺醒來夕陽西下,婢女來稟:“主子赴宴去了,讓客人們自便,有什麼可以吩咐下人去做。”
殤夜點頭明言要與同來的朋友一起進餐,婢女點頭將她帶到一個水榭裡,不一會炎鴻也過來了,棟兒兄妹吃了些糕點又睡了,只有兩人默默而坐默默進食。
忽然水榭外飄來一陣異香,兩人迅速捂住口鼻,可殤夜覺得味道還是一直往身體鑽,不一會身體就熱了起來。
炎鴻時刻關注著殤夜的狀況,見她用手摸了摸自己前額,又伸手摸向自己,連忙拉過她的手一手把脈,瞬間臉色一變。
殤夜點頭炎鴻戾氣頓起,軟劍出鞘擁住殤夜飛身而起,向著宅子外殺去,連著兩撥殺手皆不是一合之敵,很快兩人便脫身而去。
“去醉香樓。”殤夜臉色已經潮紅,指了一個方向後就淚眼迷濛的。
炎鴻落在一間空房裡,將殤夜安置在床榻上,自己檢視四周,殤夜閉著眼用內力壓制的毒素,卻發現適得其反,身體已見薄汗。
“你怎麼樣了?”炎鴻見四周並無異樣,方才迴轉床前。
“這是金碧皇室的產業,目前是安全的。”殤夜忍不住輕咬舌尖。
炎鴻見狀不由上前蹲在床前看著殤夜,一般的藥對她完全無效,可是她的反應不對,正準備詢問。
殤夜睜著柔媚的眼看著他:“我中的是迷蘭香,是極烈性的床榻之藥,在天熙城中過一次,只能男女行房方可化解,可我已非完璧……”
炎鴻含住殤夜的唇,輾轉纏綿許久,才喘著急促的呼吸在她耳邊道:“我心悅你,此時你雖身不由已,然我願意,望你勿怪。”
說完炎鴻再次吻住殤夜,殤夜的雙手攀附上來,加深彼此唇舌之間的糾纏。
炎鴻未來得及除去彼此的衣物,殤夜已經騎在他身上,隨後一夜春光天亮方歇。
刺客們見目標走脫,倆小孩卻還留在院裡,急忙朝南園包圍而去,可惜還未進屋,發現自己一方已經被反包圍了,眼見突圍無望,紛紛唇舌一動吐血倒下。
“居然是死士。”來人手打折扇,正是前去赴宴的陶佩琲,後面被羈押著雙手的管家下人跪倒一地,臉色慘白卻不敢喊冤,場面寂靜得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