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梓曦聽了鄭曉文這句話,他又一想:不,不,我和曉文的關係能和他們兩個一樣?不可能一樣!就照曉文說的,喬翔是她的同學好朋友,平時我和她在一起,她怎麼從來就沒有提起過喬翔呢?
還有這個楊依林,他才認識曉文多長時間?他也能算是曉文的朋友?還是我和曉文單獨在一起的時間多,他們兩個能和我一樣?不可能,曉文只不過是在應酬而已!
楊依林心裡對那兩個人,他經過這幾個小時的察言觀色、心理猜度,又聽鄭曉文說了這麼一句話,他就更加明白了,他的臉上、心裡霎時間有點笑眯眯地爽美。不過,他很會掩蓋,那三個人都沒有看到他的表情變化。
鄭曉文就是再聰明,就像這一會兒,別人心裡想的事兒,又沒人對她暗示,她哪能會知道啊。
楊依林接過鄭曉文的話說:“要是這樣,那可是太好了,我想,既然咱們是聚會,總少不了娛樂。咱們在工作上緊張忙碌一段時間之後,聚在一起玩玩,輕鬆一下也好。”
“哎,喬翔,你那裡有什麼歌?你會什麼樂器?”楊依林問。
“我也是隨意寫,隨意唱,我會彈吉他、貝司,”喬翔說。
“梓曦,你呢?”楊依林又問秦梓曦。
“我?別看我曾經是學校文藝隊的,其實我只會吹長笛,會打架子鼓。我會的這些,咱們在這裡聚會唱歌也都用不上。還有,我也不會寫歌。”秦梓曦感覺自己沒學過吉他,不會寫歌,心情有點低落。
秦梓曦想想,他忽然問楊依林,“哎?你只問別人,你呢?你都會什麼?”
“我還不如你呢,我只會彈吉他,寫歌水平也不高,別的,都不會。”楊依林笑了說。
秦梓曦向鄭曉文示意著:“曉文,給大家說說你的。”
“我呀,會的比你們多了一點。”她一想,現在還不能把自己會的全說完,“我會鋼琴、古箏、吉他,也算會寫歌、會唱歌吧。”鄭曉文微微一笑說。
楊依林、秦梓曦聽了鄭曉文這話,兩人心裡都吃驚不小。
楊依林還算見過鄭家鋼琴,還算和鄭曉文說了兩句彈鋼琴的話。
秦梓曦是什麼都不瞭解,都不知道,他聽了鄭曉文會這麼多樂器的自我介紹,他那個驚楞的眼睛和嘴巴,比楊依林睜得有力度、張得有幅度。
片刻之後,秦梓曦、楊依林收回驚楞,都高興得直喊:“好啊!好啊!你會這麼多樂器,那簡直是太棒了,咱們聚會唱歌,這一下可有伴奏的人了!”
喬翔是直咬著嘴唇微笑,沒有說話。因為鄭曉文的才華都在他的瞭解之中,都和他的愛情一起在他的心底疊壓著。
儘管楊依林、秦梓曦高興得誇讚著鄭曉文,可鄭曉文顯得仍然很從容,她笑了說:“相比之下,我會的是不少,可都不專業,我也是閒暇無事了,才會玩一會兒。”
楊依林接話說:“鄭老師也別謙虛了,咱們不管誰會的多少,都算有各自的才能。我提個建議啊,咱們要是聚會,我看時間放到星期六晚上七點比較合適。”
“這個時間我贊成,星期六白天還忙家務呢,晚上就是玩的好時候。”鄭曉文高興地說。
“行,究竟什麼時候聚會,到時候臨時通知也可以。”秦梓曦說。
“今天咱們回去,只要著手準備好個人的拿手好戲,到時候唱歌、詩歌朗誦,都行,我想咱們的聚會內容一定是豐富多彩的。”楊依林又說。
鄭曉文聽了這話,這些都是她的業餘愛好,她心裡自然更加高興,說:“明天我就通知林靜、潔梅、宋奕,叫她們都做好準備,到時候咱們的聚會一定會很熱鬧的。”
“我忽然有個想法。”楊依林說,“咱們既然是以休閒娛樂的形式聚會,這歌曲、詩詞,我看最好是自己編寫。寫的水平高低,總算是出自咱們自己之心、之手,你們說行嗎?”
秦梓曦聽到這話就急了,說:“我從來就不會作詩呀、作詞呀什麼的。”你這一說,接著再一規定,這下不就難為住我了,不行,我不同意!”
鄭曉文接話了:“梓曦,我覺得依林說得不錯,你就練練筆,好吧。”
“你要這樣說,那也行,聽你的。”秦梓曦有點不情願地說完,他又對楊依林說,“我同意了啊。”
“你同意就對了。”楊依林說,“你注意看看,周圍素材多得很。咱們自己寫歌唱歌,是寫是唱咱們自己心裡的一種心境,一一種情感,你說是不是?
“還有,咱們的歌詞不拘字數,一件事的情節多,就寫長些,情節少咱們就寫短些,唱的時間長短也不受限制,只要歌詞內容健康,能說明一種意思,能表達得讓人聽著明白就行。
“當然,你寫的東西能感動到聽眾更好,那說明你寫的歌詞、詩詞、你的唱功,你的朗誦能力,達到了更高層次。”
秦梓曦聽著這話心裡有些不忿兒,他說:“你要是這樣說,那,有些外語歌曲,我根本聽不懂他們唱了什麼,可我聽著也是非常好聽。”
楊依林笑了說:“單獨一種樂器演奏的音樂,還能讓人陶醉其中呢,你聽外語歌曲,那是你在欣賞音樂和歌聲,如果你會外語能聽懂歌詞意思,豈不是更有味道了?”
楊依林見秦梓曦在點頭,他又看看喬翔、鄭曉文,說:“我也不懂唱歌的聲音怎麼描述,咱們唱歌,不管你用高音低音、粗音細音、沙沙亮亮的音、啞啞柔柔的音、清清脆脆的音、混混厚厚的音,或者是其它的美妙音色,都行,就是有一樣,必須得保證口齒伶俐、吐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