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依林拿了吉他站到臺上,他迅速撇開煩惱,立時就露出了笑容,而且隨心‘編排’著說:“我給朋友們唱一首,我前年寫的老歌,歌名是《兩人的野外》,希望朋友們能喜歡。”
他彈起吉他,心情愉悅地唱道:
·彈起我懷裡的六絃琴,唱著我心中的那個她,
她是個憨憨的靚女孩,不知道我的用意是什麼。
·仲秋的一天約她玩耍,她答應我的邀約離開家。
郊外的天空無限大,曠野景色吸引著她。
晨風吹起她的秀髮,興奮染紅她的雙頰。
她沉浸在大自然的懷抱裡,寧靜的野外只有我和她。
·大地平鋪著美麗圖畫,晨陽彩繪出七色雲霞。
我輕抬腳步靠近她,和她並肩我開心花。
一陣涼風來吹我倆,我伸手向她肩上搭。
我忙縮手只覺撘得太早啦,她是我的寶貝玉純潔無瑕。
·噢……女孩呀,你知道嗎,
你是我一世珍貴的愛,你將是我終生:
相伴的人,不離的家!
楊依林唱到最後一句,他才看鄭曉文,他見鄭曉文微低著頭,像是在思索,他怕別人看到他的眼神,他不敢再看鄭曉文。
楊依林在追鄭曉文的事上,他是在暗自加勁、迂迴行動、等待時機成熟的那一天。
相比之下,秦梓曦在追鄭曉文的事兒上,他確實是有點老實,真到和鄭曉文說情話了,他的嘴還有點笨,言行都跟不上去,而且他還有點過於自信。那就看他和鄭曉文有沒有緣分了,有緣分,一說即成。
喬翔在追鄭曉文的事兒上,他那真是愛滿全心、情盈周身,只要他能把他的那封信對鄭曉文說明白了,他還是很有希望的。
掌聲中,楊依林只說了一句:“謝謝大家!”他就回了座位。
溫潔梅趕快湊過來問楊依林:“楊廠長,你會唱這麼多好聽的歌,我知道這歌詞都是你自己寫的,可你還會作曲,你這是在哪裡學的呀?”
楊依林心中順意,高興,他剛唱了他心中的愛歌,就想趁這一會兒,釋放一下他心中藏不住的興奮,他學著溫潔梅的聲音說:“在學校時候學的呀!”
“你唱這兩首歌的內容,都是你自己的經歷嗎?”溫潔梅問。
楊依林說:“不是呀,是我們同學在一起玩,有的講個經歷,有的講個故事,我拿過來一寫,就成我的了。
“你要是喜歡聽我唱歌,我就多寫多唱,好嗎?”
溫潔梅看著楊依林的可愛,又聽到楊依林的後一句話還在學她的語音,她覺得楊依林更加可愛、有意思。
她又想想楊依林學她說話的樣子,忍不住格格格格笑起來,說:
“好,好,我鼓掌歡迎你多多寫歌、唱歌!只是,你就別再學我說話了,好玩得讓人只想笑,格格格格!”
林靜聽著這兩人的說話聲和笑聲,她心裡更煩。
林靜喜歡楊依林,可她不想和楊依林湊在一起柔和說話,她是不到時候不外露心事的哪一類人。
喬翔在後面說:“依林,你這一首歌,詞曲寫得也很好啊,歡快活潑外加抒情,真是美極!”
楊依林轉身向後回話說:“你又誇我啊,你們只要說我唱的歌好聽,以後我就專寫這方面的歌曲,演唱給大家聽。”
鄭曉文這會兒是在琢磨《兩人的野外》內容,她在想釣魚那天的野外情景,她在想這首歌裡的詞句。
她想著這首歌詞聯絡著自己,是既認定,又否定:
他這首歌曲的內容,是有點像那天去釣魚的野外,可也不是全像。還有他後面的歌詞,也不會是唱我的。
如果,他真的是寫給我、唱給我聽的,那這歌曲都唱出來了,他楊依林為什麼不對我說啊?
咳,只是一首歌嘛,去野外的人多了,他不對你說,就是與你無關,不要往自己身上攬了,攬得不對了,那就是沒事找事!
哎呀,忽然想起,對,對,他已經說是老歌了,你還想了這麼多,他那歌詞裡寫那個女孩憨,你也想跟著憨呀,這就叫沒事找事!
鄭曉文剛抬起頭,喬翔對她說:“下面該我上場了。”
“去吧,一會兒我給你使勁鼓掌。”鄭曉文對喬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