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靜感覺這事兒太奇怪,她仍然面對著那個大公子說:‘世間竟有這樣奇怪的事?照你這樣說,你的未婚妻真的是我了?
‘我們什麼時候訂的親?我父母怎麼沒有對我說過呀?好你個喬翔,路送幾次了,我還不瞭解你?你就是喬翔,你喬翔就胡編亂造吧你!’
大公子笑了說:‘在這之前,我的這件終身大事,我父母也是不知道的。我和你一樣,我父母也沒有對我說過。’
林靜心想:這個大公子連笑的樣子都是喬翔,他竟說他不是喬翔,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算了,反正這個謎已經解不開了,就不說了,現在就只說眼前的事吧。
林靜指著桌子上那首詩說:‘看看你寫的這一句,你都修煉了一千多年?那你早就修煉成精了吧!’
大公子聽到這話,他嘿嘿就笑了,說:‘那一句是太誇張了,我的本意是自我修身養性,做個敦厚實誠的人,善待妻子、善待家人、善待其他人。’
林靜過去抬食指搗搗第四句詩,說:‘你還沒結婚呢,你就知道你有個孝子啊?這一句你也誇張得沒有邊際了吧?’
大公子接過話說:‘我以後會有個孝子的事,我也不知道,這是道士對我說的,我就寫上了。’
就在這時,忽聽院裡有幾個人的說話聲,大公子對林靜說:‘我父母帶著我弟弟訪友回來了,道士說,今天你和我父母不宜相見,我這就送你下山吧。’
大公子的話剛落音,他和林靜兩人已經到了山下。
大公子向林靜笑笑,揮揮再見的手,轉身上了山路斜坡,朝著樓閣去了。
林靜獨自站在山下迷糊著:剛才只有喬翔一個人在和我說話,那個楊依林怎麼一個字也沒有和我說啊?這不行,我得拐回去問個明白。什麼今天不宜見他父母,走,上坡,看看去!
林靜朝山路斜坡上走啊,走啊,嗯?我怎麼在這原地踏步啊?
她再向上一看,山路斜坡沒有了,亭臺樓閣那個地方,成了一片風光無限的山林。
啊?怎麼回事兒啊?咳呀,管他怎麼回事,不讓看,那我就不看了,這裡的山林景色這麼美好,有很多地方我還沒看呢,觀景去!
林靜像旅遊一樣,走著看著從沒有見過的山景、林景,野花。忽然,她聽到了楊依林的喊聲:“八分鐘休息時間就要到了,準備集合上山了……”
林靜忽地睜開了眼睛……
此刻的鄭曉文,她從看到喬翔、秦梓曦,她就朝著這兩人的方向一直走著。等走近了一看,她高興地說:‘喬翔、梓曦,真的是你們兩個呀!’
喬翔、秦梓曦看到鄭曉文,都高興得同時說:‘我們知道你會來,就是在這裡等你呢!’
鄭曉文特別興奮,說:‘好啊,我一直對森林的神秘奧妙感到新奇,咱們既然來了,就在這裡仔細地觀察遊玩吧。’
三個人一起在森林裡走著、看著、玩著、說著話,那兩人不時摘朵鮮花送給鄭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