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曉文繼續說著:“你看啊,風信子這三個字,從視覺上好看,從聽覺上瀟灑而優美。不像仙客來那麼飄,也不像萬年青那麼土。
“還有,還有,嗯……哎呀,我說不上來了,反正我就是喜歡這個名字,不加思索就分配給你了。”
楊依林心想:哦,原來是這樣啊。不行,她小妮子那麼多學問,這一次,我是真的想逗逗她!
楊依林說:“曉文,我感覺我這個藝名,你沒有解釋完,我不相信你說不上來。這個花名你既然讓我使用了,它肯定還有其他的說法兒呢!”
鄭曉文睜大了眼睛:“你,你,一個花名能有什麼好解釋的?還能有什麼說法兒?行,行,你這麼較真,我給你解釋!我給你說法兒!
“你就仔細聽了啊,你呀,你不就是個風度翩翩,忠誠守信的氣人小子嗎?啊?得了,這就是說法兒,本人解釋完了!”
鄭曉文說完,她和楊依林對看了一眼,兩人撲哧一聲都笑了。
楊依林餘興未盡,他又追問著:“你已經講過我的藝名了,那你也得講講那兩個人的藝名。那兩個人的藝名,也總該有個講頭兒吧?啊?”
鄭曉文心想:剛才訂婚那會兒我是很迷糊,可這會兒,我一點都不迷了,你楊小子想逗我不是,我就讓你高興高興!
鄭曉文把平時給爸爸、媽媽逗樂的那套本事拿出來了,她雙手向後一背,踱了個來回,然後抬起右手食指向前點著,又像似思考著,慢慢地說:
“喬翔他為什麼叫仙客來?哎呀,喬翔他為什麼叫仙客來呢?啊喲,我知道了,原來呀,喬翔為人若即若離,來去飄忽不定,行蹤似神似仙,可他又時常來我家做客,此乃仙客來也!
“至於秦梓曦嘛,他為什麼叫萬年青?他為什麼叫萬年青!哎喲喲喲,別急,別急,因為他和我有點像,傻里傻氣,老實巴交,他就是莊稼地裡那棵一萬年都長不紅的青頭蘿蔔!”她後面這句話是用很快的語速說出來的。
鄭曉文說完忍著笑,假裝愣愣地看著楊依林,說:“嗯?這個解釋,你,你,你清楚了吧?”
楊依林瞭解鄭曉文性格表現上的這一面,他沒有顧上笑,也沒有顧上說話,他的思想讓高興的思路佔滿了!
楊依林看著鄭曉文,心裡一直高興地想著:這個文妮妮可真是一個有趣、有才、又有情的小小女人,同時又是個美麗文靜的窈窕淑女啊!她的美可愛,憨可愛,聰明可愛,才華溢位更可愛,我擁有了這樣一個美好的妻子,我楊依林終生無憾了啊!
鄭曉文見楊依林不答話,還直直地愣神看著她,她真的愣了!
當兩人都意識到,四隻眼睛愣對著愣的時候,兩人同時回神,格格哈哈笑得彎腰拍手!
楊依林說:“咱們再高興一會兒就去上房。”他彈著吉他唱了以前他寫給鄭曉文的幾首歌,鄭曉文聽著聽著,往沙發背上一靠閉上了眼睛。
楊依林以為鄭曉文陶醉在歌詞裡了,可他越看鄭曉文,越感覺不對,他放下吉他,到鄭曉文身邊說,“曉文,你怎麼不睜眼睛啊?你這是怎麼了?”
鄭曉文睜開眼坐正了說:“哦,我感覺好像是有點想感冒的樣子。”
楊依林心疼裡帶著著急:“像是感冒了,怎麼不早點說呢,讓叔叔給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