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的話...”風天佑望著天空上的黑影,喃喃道:“不知道這五級魔獸能得到多少精神值?”
“暫且還是不要去招惹它為好,五級魔獸若是陸地之上我們還可以試一下,但這是風暴獵鷹盤踞在空中,單單憑藉我的雷霆之力還是有些勉強。”璃夢晨當然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風天佑清理著自己身上的狼狽,說道:“那就暫且不管它,如果它不招惹我們,我們也沒必要去自找麻煩,現在在這裡就是要不斷地擊殺魔獸才可以提升自己,如果我們的精神力到達一定地步的話就可以跟它抗衡也說不定了。”
“你說得對,我們是精神力進入這個世界,當務之急便是讓自己的精神力得到提升,不管在這裡的時間裡多麼枯燥,也總好過困死在深淵下。”璃夢晨抬腳向前走去,風天佑連忙跟上說道:“那我們這兩年就好好培養感情,自然就不會感覺到枯燥了。”
“誰要跟你這無賴培養感情。”璃夢晨俏臉微紅,怎麼都習慣不了他的調笑。她腳步加快,逃也似的與風天佑拉開距離。
風天佑賤賤一笑,抬腳跟上。而這時,周圍又傳來幾聲獸吼,另空氣震盪,草木不安。兩人楞了一下,沒想到又一波魔獸竟來的如此之快。
當即兩人隱匿在身旁的樹後,伺機而動。
長達兩年的歷練正式開始,在這裡他們只有擊殺魔獸獲取精神值一件事情,而獲取的精神值可以支撐他們的溫飽,不需要進食,不需要睡覺,甚至擊殺魔獸後連損失的魔力都會得到補充。
另一邊,炎龍秘境開啟的時間結束,進入的眾人皆是被傳送而出,唯獨少了風天佑與璃夢晨二人。
“父親,孩兒無能,沒有找到淼尊者留下的傳承。”炎龍城的城主府,炎夕銘抱拳說道,而他那飄忽的狀態卻是沒有逃過炎威的眼睛。
“炎兒,據我所知,你並非那種得不到某樣東西就心態消沉的人啊。”炎威冷冽的目光中閃爍著讓人看不懂的光芒,這個脾性一項直來直去的城主在自己家中才會露出如此冷靜的一面:“莫不是因為那風小子的死?還是那璃姑娘?”
炎夕銘搖搖頭道:“都不是。父親,我總有種預感,風兄並不是那種輕易死的人,即使他是在我眼前跳下的懸崖,但我潛意識裡還是認為他並不會死。”
“沒有見到屍體,就不要斷定一個人的死亡,這個為父也教過你,你能有這方面的想法也實屬正常。”炎威柔聲道:“不過為父倒是想知道,到底是什麼能把我們家銘兒打擊到失魂的地步。”
“孩兒無意欺瞞父親,只是孩兒心魔作祟,等孩兒調整心境,再過來向父親請罪。”炎夕銘沉聲說完,便退出了大殿。炎威看著炎夕銘那落寞的身影,眉頭深深皺起。
炎夕銘從小便是心性開朗之人,又是與傭兵為伍,自然不會像普通人那般心胸狹隘,受不得一點打擊。但風天佑所帶來的,直接摧毀了炎夕銘的認知,這個打擊,即便是炎夕銘也不是說隨隨便便就能接受的了的。
相反,表面上越是開朗的人,心就越是狹小。
軒王洛少樺回到自己的居所之時,當先察覺到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他眉頭微皺,掃視園中,庭院之中竟是不見一個僕人,整個房屋孤零零的躺在那裡,極為滲人。軒王本就是警惕的性子,在察覺到不對之時腳步便已經放慢,小心翼翼的靠近那個氣息,輕輕推開房屋的門,就看到一道灰袍身影立於正堂之上。
看到來人,軒王眉頭舒展,笑呵呵的道:“原來是你,光臨本王的住處無需這般小心,讓人心中生疑。”
“哼,我們所談之事,一個字都不能落入別人耳中,即使是那些僕人也不行。”那人終於開口,一副陰陽怪氣的聲音與軒王一樣,令人非常不舒服:“還有,軒王殿下,莫要忘了你的任務。”
軒王點了點頭,笑著道:“事情已經辦妥,在方才的傳送陣消失時候,大部分都傳送了出來,卻唯獨沒有風天佑的身影,這說明什麼?說明風天佑已經身死,秘境只傳送活人,死人卻不管。”
“這樣最好。”灰袍人手掌攤開,遞給軒王一個乾坤袋:“這是與殿下所交易之物,殿下將其收好,我們的交易也到此為止。”
小心翼翼的接過乾坤袋,軒王不留痕跡的收起來問道:“以你們的實力想要除掉一人卻如此大費周章,莫非那風天佑是什麼貴族人物不成?”
“不該殿下知道的,還是少知道為好。”灰袍人皺了皺眉,隱有不悅:“我也是奉命行事,我主要做什麼不是我們這些人可以揣摩的,我們還是把事情做好才是正經,不過......”
灰袍人話音一轉,陰惻惻的說道:“我主也是誠心與殿下合作,希望殿下不要讓我主失望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