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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清落眸色頓沉：“是你！”
暗幽宮宮主的手，還扣著她的胳膊，黑袍下的眸子，有幾分黑沉：“我不是說過，不要跟過來嗎？”
夜清落挑眉：“你說不跟就不跟？骨府現在的主人，好像是我……你闖的，是我的地盤。”
暗幽宮宮主的情緒波動，似是有些起伏。
好半晌，他才略有幾分無奈的嘆了口氣：“你不該進來的……”
“血骨蠻王的記憶，就是你的目的？”夜清落甩開了他的手，嘴角輕勾起一抹冷弧，“怎麼樣，看到了你想看到的東西了嗎？”
暗幽宮宮主想要說些什麼，但話到了嘴邊，又吞了回去。
最後，只吐出了三個字：“還沒有。”
夜清落輕嗤了一聲，狹長的媚眸間，沒有掩飾她的嘲諷。
她目光，在血骨蠻王的院落掃了一眼。
眼底的愚弄更甚：“如果我問你，暗幽宮那邊，到底想透過血骨蠻王，得到什麼，你會回答嗎？”
暗幽宮宮主微微抬起了頭。
黑袍遮掩住他的面容，看不到他此時的情緒。
他的聲音，也有些略微的啞：“你看到了什麼？”
他不答，反問。
夜清落倒也沒有隱瞞，很是爽快：“血骨蠻王的記憶。”
她頓了下，狹長的媚眸彎了彎：“莫非……你沒有看到？”
如果他也看到了剛剛，血骨蠻王和神皇之皇之間的那些記憶。
此時定然不會是現在這樣的發問。
久久沒有得到對方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