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口吐人言的戰寵的的確是引人注目。
在這天界……能口吐人言的戰寵，居然也很少？
骨芸有心想帶夜清落離開。
只是……
夏竹公主的視線，已經黏在了赤焰的身上。
“想走？”
她嘴角一揚，身形迅速朝夜清落逼近。
比起那柄羽扇，她對會口吐人言的戰寵，更為感興趣。
骨芸迅速護住夜清落，反手便還擊了一掌。
雙方皆是後退了幾步。
夜清落伸手，搭在骨芸的肩上。
她勾唇，輕輕拍了拍骨芸的肩膀，輕微搖頭。
骨芸瞳孔震了震，又看了眼夏竹公主的方向：“大小姐，奴婢擔心……”
“既然血骨……骨君已經對外，宣稱了我的身份，自然是不可能看著我遭人欺辱，欺我，便等同於侮辱了骨府。”
夜清落輕聲解釋：“她既然心又不平，那便讓她死心便是。”
死心？
在這天界，想讓一個人死心。
要麼殺了那人。
要麼，凌駕於那人之上，讓那人毫無翻身的餘地。
可……
這兩種，大小姐又怎麼做得到？
骨芸一直在伺候著夜清落，自然是知曉夜清落身無玄力。
在這實力至上的地方。
身無玄力的夜清落，又怎麼壓制著夏竹公主？
夜清落笑得眉眼，都彎了起來：“相信我。”
少女明明是面帶著笑容，語氣也極其溫和。
可骨芸卻是莫名覺得……脊背發寒。
在少女轉眸，望向夏竹公主時，那眼神，令她的心，都驀地緊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