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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對！”他們哪裡敢說不對？
夜清落笑了。
這一笑，比起之前的慵懶散漫，要多出幾分詭異。
明明笑得很美。
可掌史只覺得，心裡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覺瀰漫開來。
果不其然。
夜清落輕笑著開口：“既然天道之界和我的事情，解決了，那麼現在……該輪到，我和你，平衡掌史之間的事情，需要好好解決解決了。”
掌史的面色一凝：“夜、夜姑娘要和我解決什麼事情？”
夜清落勾唇，笑得嫣然，也不拐彎抹角，一字一句盯著掌史的眼睛，吐出四個字：“黑、暗、勢、力。”
果然……
掌史的臉色微微沉了沉。
他移開視線，蹙緊了眉頭：“這件事……天道之界已經制定了對應的決策，夜姑娘就不必多問了……”
“掌史大人是還沒聽清楚我的話嗎？”夜清落笑意更濃，“我說的是，我……和、你，之間的事情，與天道之界無關。”
掌史面色一凝。
夜清落繼續笑道：“當初，我是相信掌史大人你，也不願讓掌史大人為難，便將黑暗勢力那一幫烏合之眾，以及幽寒，全數交到了你的手裡……可是，掌史大人是怎麼辜負，我對你的信任？”
她的語氣很是平靜，且帶著淺淺甜甜的笑意。
一雙盈滿笑的媚眸，也深深地盯著他。
但，夜清落越是這般姿態。
掌史便越越是覺得心驚肉跳。
他很不願意承認，自己被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給嚇到了。
可事實，就是如此。
他五指緊了緊，面色鐵青的開口：“這件事，是我的責任，但……並非我刻意放走了他們。”
夜清落斂去笑容，半眯媚眸，面上滲出幾分寒意：“將那天的事情，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