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鬼武薄唇動了動：“你想帝尊了。”
不是疑問的口吻，而是在陳述著事實。
夜清落失笑：“我想他，這麼明顯嗎？”
“嗯。”鬼武乾脆的回答，“你看著墨和璃貓同學的眼神，很飄忽。”
夜清落仰起頭，目光毫無焦距的放在頭頂，摧殘奢華的夜明珠雕刻而成的彩燈。
“也不知道這裡……離上三界，究竟隔了多遠呢。”
她低於喃喃，口吻難掩寂寞。
“很遠。”鬼武不解風情，也沒有顧及她心情的意思，“想拉近你們的距離，那就自己前往上三界。”
“談何容易？”夜清落輕笑了聲，“前往上三界的方法……對目前的我而言，太勉強了。”
“勉強嗎？”鬼武冰冷的目光，看向她的側臉，“你會這麼說，應該是早已經知道了，前往上三界的辦法。”
夜清落扯了扯嘴角，卻又勾不出半分的笑意。
鬼武淡淡地繼續道：“你的天賦很強，但是……想要晉升到天道史官核實你的玄階達到前往上三界的程度，至少還得再修煉很長一段時間。”
“是啊。”這一點，夜清落也很清楚。
就算天賦再強，也沒有一口吃個胖子。
晉升太快，對於自身的適應能力，與對玄力的掌控也無半點好處。
而且，在這涅槃之界，靈氣相對稀薄的地方。
想要晉升到那種程度，實在有些困難。
“你身上，有聖獸的味道。”鬼武目光緊鎖在夜清落身上，“收集四大聖獸的聖獸珠，你也可以提前去上三界。”
鬼武的話，令夜清落心頭一顫。
上玄殿殿主不是說過。
利用聖獸珠開啟前往上三界傳送門的訊息，基本上……無人知曉的嗎？
她蹙眉，倏地坐直了身子。
“你……”她抿了抿粉唇，“說的都是真的？有聖獸珠，就能去上三界？”
“我並非敵人。”鬼武一眼看穿夜清落的偽裝，語氣毫無波瀾的說道，“這是你唯一的機會，若想在最快時間變強，想去上三界……你就只能選擇聖獸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