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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清落笑彎了眉眼：“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
夏靈靈嚇得直打哆嗦。
想逃，卻被夜清落牢牢地拽住衣領。
明明拽的並不緊。
可夏靈靈卻覺得自己的喉嚨，有一股窒息的感覺。
“不是想為苗二少爺報仇嗎？”夜清落的面容，湊近她幾分。
看著夏靈靈瑟瑟發抖，大聲尖叫的模樣。
她低低的笑了：“你這麼害怕我，該怎麼為苗二少爺報仇呢？”
“賤、賤……”
“啪——”
沒等夏靈靈的話出口。
一個清脆的巴掌，便已落在了她的臉上。
夜清落笑眯眯的看著她：“看來，小郡主怎麼都不會長記性呢。”
火辣辣的刺痛，令夏靈靈只覺得半張臉，都已經麻木了。
之前被夜清落連扇兩巴掌，就已經紅腫了。
這一巴掌下來。
便是傷上加傷，腫上加腫。
夏靈靈疼得滿腹的憤怒，滿腹的委屈。
夏靈靈當然記得……
這個賤人說過，罵她一句，她便打她一次……
夜清落低垂眉眼，凝視著那張又不甘，又害怕，又憤怒的臉，嘴角的笑容，一點一點的放大。
“我呢，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的樣子。”
“你！”夏靈靈氣急敗壞，梗著脖子怒吼，“你這個賤人狐狸精！你就是賤人！賤人賤人賤人！”
夏靈靈完全是破罐子破摔。
她就不信，夜清落還真敢殺了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