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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紫晴眉心微蹙，吃痛的將長劍甩到一旁。
龍雲湛眸中覆滿的黑氣，還在肆掠的席捲著。
他怔然的看著佟紫晴被血水浸染的手掌。
怔然的看著自己也被血水浸染的手。
他的面容，一點一點，變得扭曲。
“龍雲湛……龍雲湛？”佟紫晴察覺到龍雲湛的異樣，焦急的喊著他的名字。
可，龍雲湛忽然抬起手，用力的將她推開。
佟紫晴因失血過多，頭暈目眩，體力已經支撐不住。
被這麼一推，整個人便搖搖欲墜的跌倒在了地上。
她也顧不得喊痛，想要起身，回到龍雲湛身邊。
卻見龍雲湛抱著自己的腦袋，嘴裡發出了痛苦的慘叫聲：“啊……啊！”
那一聲聲的慘叫，含著巨大的痛苦，似是正經歷著巨大的折磨。
“龍雲湛！”聽著那一聲聲的慘叫，佟紫晴眼淚都快出來了。
龍雲湛痛，她的心更痛。
她好不容易站起身，一陣頭暈目眩，讓她眼前一片朦朧。
她跌跌撞撞，走向龍雲湛。
“別過來！”龍雲湛嘶啞的聲音驟起，“離開我……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走！你們快走！”
佟紫晴腳步一頓。
她緊了緊手。
被劍刃割破的手掌，傳來了刺痛的感覺。
讓她的意識，也清醒了些許。
她動了動唇，喉嚨有些乾澀：“龍雲湛，我不會離開你，永遠不會。”
“走啊！”
龍雲湛爆吼一聲，讓他的腦袋，再次強大的刺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