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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面色一僵。
夜楓鈺見狀，擔心氣氛變得僵凝，立即笑著打圓場道：“老祖宗，姐姐的意思是擔心您的身體，今日發生這麼多事情，老祖宗您定然是累了，姐姐就是想早點將事情說完，好讓您去休息。”
老祖宗一瞬不瞬的盯著夜清落。
陰鷙詭譎的眼睛裡，籠罩著複雜與難以看懂的光芒。
她緊握著柺杖的手，漸漸地鬆了鬆。
半晌，她重重的嘆息了一聲，然後重重的落回了座椅上。
“老七，老身知道，你在怨老身。”老祖宗無力的閉了閉眼睛，“若是老身知道……你對三泉宗無意，老身也不會當眾……說出這種事情。”
將夜清落並非夜家後人的訊息傳出去。
毀的不僅僅是夜清落的名聲，不僅僅是夜楓鈺孃親的名聲……也是整個三泉宗的名聲。
畢竟，夜楓鈺的娘，即便死了將近十年。
那也揹著一個夜家主母，夜夫人的名頭。
夜夫人在世時，暗中與神秘男子苟且，併產下一名女嬰的訊息，這完全就是讓三泉宗，淪為涅槃之界的笑柄。
而且，老祖宗想利用夜清落如今在涅槃之界的地位威嚴，給三泉宗振威。
這想法，如今也行不通了。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你再如何懺悔，也無法抹滅你做過的事情。”夜清落的話毫不客氣，但口吻，倒是極為平靜。
她語氣很淡：“老祖宗，我來這裡的目的，想必你很清楚，別的話不用多說了，直接告訴我，當年事情的詳細經過。”
老祖宗面部肌肉顫了顫，乾癟的唇動了動，似是想說什麼。
可對上夜清落那雙平靜清冽的媚眸後。
所有想說的話，都哽在了喉嚨裡。
老祖宗深知，是她對不起夜清落。
若非夜清落，今日三泉宗，不僅是要落入一個外宗長老的手裡，更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