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已經有了個蝶聖法在前。
如果真要徹查易容的事情，蝶聖法也很容易被牽扯其中。
“時間不早了，本院長還得去和總院的長老們聊聊，你們受傷需要靜養的事情，你們就先回去吧。”院長擺擺手。
夜清落朝院長道了別，便和龍雲湛離開了院長室。
在離開之前，夜清落特地觀察了一下院長的神情。
果然發現，院長目光緊盯著龍雲湛，似是在確認著什麼。
院長他，之前就見過龍雲湛？
而且，好像還有這什麼特別的……關係？
走出院長室後，夜清落餘光掃了眼四周，壓低聲音道：“阿湛，你和院長之前，可曾見過？”
“我……不記得。”龍雲湛也察覺到院長古怪的眼神很不對勁。
他俊逸的眉宇輕蹙：“自從我有記憶以來，我便在魔之班，已經將近五年之久，從未與院長打過照面。”
夜清落沉默了一會：“有可能……院長知道，你失去的那段記憶。”
院長的眼神，不像是他說的那麼簡單。
龍雲湛記憶中沒有和院長面對面聊過天。
也就是說……
龍雲湛的記憶之外，院長見過他。
是在什麼地方，什麼情況下，見過龍雲湛的？
或許……透過院長，能找回龍雲湛失去的那段記憶。
在聽到夜清落這句話時，龍雲湛的神情頓時僵凝：“他……認識以前的我？”
“如果直覺沒錯的話，可以這麼說。”夜清落點了點頭，“等重新回學院後，我們可以著手調查一下。”
龍雲湛垂下眼簾。
密長的眼睫，遮掩住了他眸中的情緒。
夜清落這個角度，看著他半張面無情緒的側顏。
莫名心底湧上一股傷感。
沒有記憶的人生，很可怕。
對於曾經的過往，只剩一片空白，很可怕。
龍雲湛一定想知道，曾經所有的記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