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阿風始終沒有說出她的下落。
以至於，帝宮姥姥剛剛，才會一口一個“有異心的走狗”，這麼稱呼阿風。
“身為帝宮四大護法之一的他，沒有那麼嬌弱。”帝墨玄攬住她的肩膀，溫聲安撫，“我會帶他回帝宮治療。”
“對不起，我沒能保護他。”夜清落聽得出來，阿風在帝墨玄心裡，也是有著一定的地位。
她曾聽帝墨玄說過。
阿風自幼，便被帝宮姥姥選為暗衛，暗中守護著帝墨玄。
帝墨玄也早已習慣了阿風的存在。
他們之間的情意。
似是主僕，卻又勝於主僕。
阿風會受這麼重的傷，也是因為她的緣故。
“他本就是我派去保護你的。”帝墨玄修長的手指微微曲起，骨節分明的指節，用力的在夜清落的額頭上敲了一下，“他沒能保護到你，還將你拉入險境，為他受罪……”
帝墨玄的聲音，陡然陰沉：“待阿風身體好了之後，必須接受嚴厲的處罰。”
“阿玄……”夜清落吃痛的揉了揉額頭。
還未給阿風說話，阿風那虛弱不堪的聲音，輕輕地傳來：“屬下願意接受懲罰，是屬下無能，沒有保護好夜……”
話音一頓。
阿風似是因為說話，臉部疼的有些扭曲。
他深吸了口氣，繼續道：“是屬下沒有保護好帝宮主母，屬下必須接受處罰。”
帝宮主母？
這個稱呼，令夜清落雙頰微燙。
這個稱呼，她也只聽唐北鳶這麼喊過她。
沒想到……
並不想承認她配得上帝墨玄的阿風，會主動喊出這個稱呼。
也就是說……
阿風已經打從心底，認定了她，完全有足夠的資格，站在帝墨玄身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