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帝墨玄那張臉看了半晌。
怎麼看，這張臉，也就二十幾的模樣。
難道……帝墨玄的玄階，至少是在天玄之上？
記憶裡，天玄之上的玄者，達到某種境界後，便能駐顏。
嗯……很有可能，帝墨玄就是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子。
帝墨玄不知道她心裡的想法。
只覺得夜清落那大膽，毫不矯揉造作的話，很是有趣。
他笑出聲來，視線在夜清落某處掃了掃：“本尊倒還真沒瞧出你哪兒有了。”
“呸！”夜清落沒好氣的呸了他一聲。
雖然不大，但也絕對不小的好麼？
而且這東西，不就是得適中，看起來才更協調嗎？
“不叫小東西，那我便叫你阿落。”帝墨玄食指輕點上她的鼻尖，“阿落也該這般親切的喚我的名字才是。”
夜清落敏銳發現，帝墨玄說這句話時，已經捨棄了“本尊”的自稱。
這也說明，在她面前，已經卸下了自己的身份？
喚他的名字？
阿玄？
“……”夜清落惡寒，渾身抖落雞皮疙瘩。
她別過頭，一副不想理他的模樣。
帝墨玄桃花眼眸微斂，倒是自發的繼續了前面的話題：“你放心，我喜歡看你慢慢變強的過程，自然不會插手你的任何事情。”
插手了，可就沒有這麼好玩的小東西了。
這語氣，這口吻，令夜清落細眉緊蹙。
怎麼聽著，有種哄寵物的感覺？
帝墨玄壓根是將她當成了一隻圈養的寵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