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明笙走了。
宿醉的凌程後面才醒來,醒來頭痛欲裂,眼睛腫得都差點沒睜開。
和晏明笙喝醉就忘事不一樣,凌程是記得清清楚楚。
伴隨著宿醉疼痛的,還有昨晚耍酒瘋的記憶。
凌程僵硬了十幾分鍾,差點沒變雕塑。
“讓你喝酒!讓你喝酒!”
他想借酒消愁,沒想到哭了一場不算竟然還找過來耍酒瘋。
想起自己乾的蠢事,凌程恨不能鑽到地裡去。
“凌程你的一世英名,毀了!”
“你以後要怎麼面對他們!”
凌程懊惱得直拍自己的頭。
看到一夜未睡依舊神清氣爽的邵景天,凌程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
“沒想到最後的人生贏家是你,我現在看到你就忍不住羨慕嫉妒恨,恨不能撓花你的臉。”
邵景天:“...你以為你是女孩子?”
“反正就看你不順眼,我們先斷絕三天...不,五天...十天吧,暫時我不想看到你。”
邵景天哼了一聲遞給凌程一杯蜂蜜水,“我也不想看到你。”
凌程接過蜂蜜水看了一眼,“你沒下毒吧?”
邵景天眼神都懶得給凌程,“不喝拉倒,也不要說話,我不想聽你那公鴨嗓。”
“你才公鴨嗓,這是早起的性感的磁性聲音。”凌程氣死,悶頭就將一杯蜂蜜水喝了。
他嘆氣。
“我說真的,這兩天你別來刺激我們,我要去找老穆一起療療傷。”
邵景天無語,“你別誇張。”
“你站著說話不腰疼,哪裡懂我們這些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
邵景天還沒說他,凌程自己打了自己嘴巴,“真是喝暈了,應該是看著自家好不容易養大的白菜被你這隻豬拱了的痛。”
邵景天:“...你才豬。”
凌程嘆口氣,“我想好了,以後就當小祈是女兒,然後現在長大嫁出去了。”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時不時來看看他,讓他去家裡打打秋風吧,這樣我心裡舒服一點。”
凌程下床,“我回去問問那些嫁女兒的爸爸是怎麼排解心中悲痛的,借鑑借鑑。”
邵景天:“......”
凌程回頭看著邵景天的表情哼了一聲,“你什麼表情,我又不和你搶兒子,我當他是女兒還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