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總，我是蘇慕煙，之前見過您兩次...”
“不認識。”凌程直接打斷，“讓開。”
看蘇慕煙的眼神，像是看什麼阿貓阿狗。
蘇慕煙臉上的笑容，差點沒能維持下去。
做了這麼多年的蘇大經紀，到了哪都有些薄面，很多時候都是被捧的存在，可在有些人面前，你就是什麼都不是。
比如凌程。
什麼蘇大經紀瞬間打成原型，好像又變回鄉下土妞。
蘇慕煙甚至不自覺的低頭看看身上的衣服，怕自己身上不是華服，而且破舊的碎花襯衣。
衣服沒錯，是她花了好幾萬專門定做的高階禮服，腳上高跟鞋也是名牌，她確定自己妝容精緻，還帶著不菲的首飾。
蘇慕煙鬆了一口氣，竭力忽略卑微感，揚起僵硬的笑臉。
“凌總，我是晏明笙的經紀人，上次見過你兩次的。”
她再次自我介紹，這一次終於讓凌程的腳停頓了一瞬。
“哦。”
蘇慕煙鬆了一口氣，等著他繼續說。
一般這情況下，都會說兩句，是晏明笙的經紀人啊之類的。
可是凌程沒有。
他就那麼哦了一聲，然後沒有了。
還用明晃晃的眼神看著蘇慕煙，‘然後呢？’
晏明笙的經紀人，然後呢？
蘇慕煙都要瘋了，他以為以晏明笙和凌程的關係，總會被另眼相待的，結果.....
“凌總怎麼會到這裡來？有沒有什麼我能做的？”
蘇慕煙尷尬的只能自己找話題，小心翼翼問。
她這話算是很討喜了，可是凌程卻皺眉，不耐煩了。
“所以你叫住我到底什麼事？”
蘇慕煙：“.......”
她能說她要巴結嗎？
她能說看到了不想錯過機會想說兩句話嗎？
“就是...”蘇慕煙腦子飛快運轉，忽然想到晏明笙之前曾經說過的凌程去過家裡的話。
她忙將後面的晏大海和梅月拉了出來，“凌總，這是晏明笙的父母，聽說您還去過他家做客...”
晏大海和梅月一直跟著蘇慕煙，早就聽了明明白白。
蘇慕煙帶著他們在後臺的時候，一路遇到人，都是客氣叫蘇慕煙，可以看出蘇慕煙還是很受人尊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