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就是天生的焦點,令人心悅誠服。
這就不光是世家帶來的優勢,只要不出意外,將來定能成為大人物。
一陣香風拂過,聞採婷從胡貴身後躍過,來到黃尚身邊,對他嫣然一笑,如百花盛開:“公子好!”
“小娘子好!”
黃尚禮貌地笑了笑,看向賭桌。
妹子哪有賭博好玩?
這一桌玩的是番攤。
一種廣為流傳,到了後世都流行中西的賭博方法。
玩法是由賭場一方,抓起一把用短小竹籌製作的“攤子”,也能用豆子代替,然後用碗盅迅速蓋上,賭徒猜這些攤子除以四後餘多少。
當然,不是人人都是精通八種方法解答雞兔同籠問題的李秋水,除以的方式,就是用一根竹尺,四個一數四個一數,把攤子扒走,最後看餘數是幾,一目瞭然。
由於可能性只有四種,押一門的賠率是一賠三,押二門中一門,自然是一賠一。
這種賭博,最是簡單入門。
之前黃尚到來之前,這裡就賭氣沸騰,暄鬧震天。
平時裡道貌岸然的世家公子,都變得咬牙切齒,握拳揮掌,吆喝自己買的攤門,好像叫得越響,越能影響最後的數目。
現在卻十分安靜,根本不像是賭場的氣氛。
胡貴試探地道:“公子既有雅興,那就玩上幾把?”
黃尚點點頭,胡貴剛要伸手,就見另一隻素白的按在碗盅,聞採婷輕咬嘴唇,媚態十足地道:“我來做扒娘。”
在番攤中沒有發牌的荷官,卻有扒娘。
把攤子扒開的小娘子~~
胡貴看著她潔白的小手,卻是懂了。
十賭九騙,番攤自然也有騙術。
大致分為“落株”和“飛子”兩種。
落株是在攤子上做手腳,必要時一個攤子可瞬間變為兩個,飛子則是把攤子以手法順走,相當於一加一減,都能改變最後的數目。
當然,由於每個賭徒都會眨也不眨地看著碗盅,想要不著痕跡地出千,就必須配上一副賭神專用的隱形液晶體顯影眼鏡……不好意思,串戲了,就必須有同夥在旁撬邊,用各種方法引去被騙者的注意力,好讓扒娘施術。
不過像因如閣這種大賭場,是不會用這下作手法的,都是高明的目視耳聽。
對此胡貴自是門兒清,他看聞採婷的手法,居然也是懂行的,兩人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開始配合,怎麼高水平地玩輸。
沒辦法,陪領導打牌,你要讓領導贏,還要讓領導覺得是靠他自己的本事贏的,絕對沒有作弊,這難度可不低。
但胡貴不知道,聞採婷的底氣可不在她的千術上,而是在陰癸派的媚功上。
見黃尚押了注,她一隻手輕輕將碗盅揭開,動作故意很緩慢,另一隻素手捏住一把翠綠色的尺子,輕悠悠地撥開攤子,那種風流韻味,看得周遭的男人呼吸大動,臉紅脖子粗。
媚術全開!
黃尚溫潤玉秀的風姿不變,眼神也適當地亮了亮,心湖則準確地把握住聞採婷的真氣波動。
如果說安隆的天蓮宗心法,還需要口述出來,那麼聞採婷這種十幾歲剛剛入門的小嫩雛,在他面前使用上丹田的心靈秘術,簡直就是白給。
“果然,陰癸派的傳承將三大丹田,精氣神全部囊括了。”
黃尚立刻開始了感悟分析。